楚德庸气的甩袖而走,不再管楚河,转而去了程潇潇那处。
代诗兰见楚德庸向后院处去,一猜就知道是去找了程潇潇那个小贱人,这几日去的越发频繁!这可怎么行?!
代诗兰又摔了茶盏,只是到底是心疼儿子,没砸在他身上。
“母亲息怒。”
“我息怒?我如何息怒?我就只有你一个儿子!母亲可都全指望着你了,你再看看你……如此不思进取。”代诗兰说到最后,语气沉闷且重,一字一道。
“母亲指着我做什么?母亲如今已经是二品官员的夫人了,又掌管着府中中馈,已然是荣华富贵加身,荣宠有加。”楚河不理解。
“你——你!你知不知道你三姐冉儿已经嫁给了远宁王,又有楚晚想杀了你另外一个姐姐,现在晚儿卧病在床,你说说你,你能做什么?!”代诗兰说着扶着把手弯着腰站起来,指着楚河,手指都止不住的颤抖。
“母亲,我待会儿去找楚姐姐说一说,都是一家人,有什么不能好好说的,这其中必然是有什么误会。”楚河如此道。
“你……简直你烂泥扶不上墙你是!”代诗兰气的语序颠倒,满脸失望取代了看见楚河回来的喜悦之情,很是恨铁不成钢。
“母亲消消气,孩儿这就先回去,免得再惹母亲生气。”
望着楚河回去的背影,代诗兰却不得其法,这……这如何改变得了?
她怎么生的儿子怎如此迂腐!
尽毁她好事!
楚德庸的确是去了程潇潇那儿。
“潇潇,你这身子近来如何?可还会腹疼?”
“妾身多谢官人关心,一切尚好。”
“那你何时将显壬接回来?我也好些时日没看到他了,甚是想念。”
程潇潇一顿,笑道:“这不是妾身肚子里还有一个,怕顾不上他,刚好让他回去也陪陪外祖父外祖母,父亲母亲也很是挂念壬儿。
待妾身生下孩子,身子好些,明年开春就将他接回来。”
说着,程潇潇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已然显怀了,日渐大了起来。
“也好也好。”楚德庸只能将希望寄托给楚显壬了。
楚河的院落一直都有人定期打扫,所以很是干净,也不需要多做收拾。
楚河将自己的东西放好之后,就去看了楚晚。
“妹妹,你身子如何?”
“你……你怎么回来如此之快?”
楚晚想坐起来,被楚河抬手制止:“听母亲说你卧病在床,你躺好便是。”
“对了,你可有白玉生肌膏?”
楚河闻言皱眉:“我怎么会有那种东西。”
楚晚脸上的失望之色言溢于表:“唉——”
“弟弟,你一定要替我报仇,好好教训教训楚晚那个贱蹄子!”
“大姐姐,你怎会说如此粗鄙的话?想必其中有什么误会,我去找楚姐姐说一说,我们一家人为什么不能和和气气的?”楚河真是不明白,妹妹与母亲怎么都如此这般。
“你给我滚!”楚晚气极,忍着痛,半起身,一手撑着床板,一手指着门外道。
“我不想看见你。”
还不如别来看她,这个弟弟有什么用?!还不如靠她自己!
“行行行,你别动气。”楚河退了出去,也不敢再多说,楚晚有病在身,恐说多又气着她。
怎么他跟谁说话都生气?他这么不招人待见吗?还是花草树木能给他带来心灵上的慰藉与宁静祥和。
他去见见那位楚姐姐。
觅合院中。
“弟弟见过楚姐姐。”楚河行了礼。
“楚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