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不好意思,他们也是担心主子安危才冲动了一些,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知道您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也劳累了一下午,这就差人送你回去。”楚蔚上前道。
“还是你这女娃娃懂事,最好还有千年人参作补,机会大些。”
至那大夫渐渐走远。
“你谁啊你?他自己无能,若主子有事,谁担待得起!”有人气愤道。
“庸医!”
楚蔚冷冷的盯着他:“你再多说一句试试。”
“好了,都闭嘴。”王庸及时呵斥道。
“楚小姐,见谅。”
楚蔚也不过多计较,看在他们主子的面上,楚蔚也不会怎么样他。
楚蔚先进了屋内。
王庸见此就没有再进去了,而是在外呵斥道:“少说话多做事,以后对楚小姐都客气些。”
“她一个女人,凭什么?又不是我们王妃!”
“凭什么?凭你打不过她,惹火了她,主子也保不住你。”
“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怎么不可能?主子叫你们找谁你们都忘了吗?主子现在这副模样因为谁,你们不清楚吗?”王庸再次道。
一时间,大家都安静了下来。
王庸深呼一口气,他心里何尝没有气?若不是因为这个女人,主子怎么会性命垂危?
可他也明白,主子不惜用命相护的人,他也不能不敬,不能白费主子的苦心,这种情况下就只能忍下自己的情绪。
大局为重。
百里滦此刻正安静的躺在床上,墨发散开,面色苍白。
平日里那样一个肆意张狂的人,此刻看起来像一个精致的瓷娃娃一样,更多的是破碎感。
楚蔚搭上他的脉搏,触手的寒凉,要不是脉搏还在跳动,楚蔚甚至觉得这俨然没了气息,细细感受了一会儿之后,又将他的手放好。
的确是如那个大夫所说。
失血过多以至于血亏气损,元气大伤,能不能醒过来都是两说。
这里也没有输血的条件。
楚蔚看了一会儿,出来了:“现在百里滦禁不起舟车劳顿,所以不能动身进城,需要在这里静养,起码要等他醒过来之后再作打算,千年人参有吗?”
“王府中有三支,我这就叫人取回来。”王庸立刻道。
“不够,再找。”
“这……这可不好找,就是我们王府三支已经不算少了。”陈廉很是为难,这哪是他们想找就找的。
“找不到也要找,想要你们主子活,就一定要找!起码再要两支,我保证他能醒。”
“那……就只有东宫与皇宫还能有两支,寻常百姓家根本不可能有这种东西。”王庸道。
“我知道了,我去拿。”楚蔚深深地看了一眼王庸。
“多谢楚小姐。”
王庸知道楚蔚与太子的关系不简单,与其让他们费时费力的去偷,还不一定拿的到,让楚蔚去,可能性倒是更大一些。
“明日我会进城,好好守着百里滦。”
“这是自然,我等职责所在。”王庸自然不敢懈怠。
东宫之中。
“殿下,燕京城中找遍了也没有楚小姐的踪迹,只发现些许破庙,有人停留过的痕迹,可也不能确定。”
“另外,百里滦的人也在找,最近京中多方势力都在打听,可能都是百里滦的人。”
“人……可能早就出了城。”
“喀——”
百里暮已然捏碎了茶盏,碎片没入手心恍若不觉,血珠滚落而下。
“殿下!”入眼的红看的曲越很是刺眼。
他还从未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