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蔚正准备出宫。
余倩儿在那一刻看见楚蔚的脸,神形俱震,居然一模一样!
名字一模一样就罢了,居然连长相也一模一样吗?
“姐姐是你吗……”
楚蔚耳力过人,本欲路过,突然看了一眼这小宫女。
楚蔚眸色微迷,一眼就看出这小宫女的姿色不一般:“抬起头来。”
不认识。
“大胆!”心溪呵斥。
余倩儿极力的掩饰好情绪,抬起头来,一脸惶恐之色,顿时跪了下去:“奴婢请皇子妃恕罪!”
“奴婢?怎么这个长相不是君泽熙的侍妾?”
“殿下没有侍妾,只有您一人。”玄冥忍不住说了一句。
“就你话多。”
“姐姐,你说什么姐姐?我长的很像你姐姐?”
就这个面皮,她的长相可是八竿子打不着的。
“奴婢认错了。”
楚蔚闻言也不多作停留了,提步出宫。
左右不过一个小插曲罢了。
余倩儿低下头,唇角微微勾了一下,意味不明:“姐姐,是你吧,你还是一如既往。”
“看来,又要跟姐姐争了呢。”
“我们真是缘分不浅。”
楚蔚出了宫之后,看了看觉得也没什么意思。
楚蔚看着街坊之间已经开始准备起来了:“是不是快要新年了。”
“是,宫中也会大办呢。”心溪回话道。
而此刻燕洲国中。
“滚。”百里滦冷声道。
楚怜一僵,不由得悲从中来,可也学乖了,不敢再多说一句楚蔚的不是。
一年前,她谎称知道楚蔚的下落,前提是娶她。
百里滦答应了,楚怜得到了自己想要的,虽是侧妃可也没有正妃,也知足了,能陪在他身边就好。
可新婚当日,她坦言骗了百里滦,百里滦差点就掐死了她,她第一次见这么失态的百里滦。
后来,她是在不甘心,说楚蔚已经死了,百里滦是真的想要杀了他,可笑的是,是王庸和陈廉拦了下来。
她再也不敢提了,可她这种日子……与守寡又有什么区别。
百里滦的眼里是一点一滴也看不见她,看不见她的付出,看不见她的深情。
她恨楚蔚死了怎么也不消停。
楚怜只能强撑着笑:“王爷,很晚了……”
“王庸,谁让她进来了?再有下次,你就去她身边好了。”
王庸大惊:“王爷,属下知错。”
他也是看侧妃在外站了许久,一个姑娘家终是不忍,也希望她能……真的走进主子的心,总比一直惦记着楚蔚强。
这些年王爷一直在寻找,连太子殿下也在找,两个人把燕洲国翻遍了也没有消息。
隐忍蛰伏,机关算尽二十年,到头来竟然只是功亏一篑,王庸千想万想没有想到是因为一个女人,还是已经死了的女人。
太子这两年……成长的太快了,快的不可思议,如今已经完全把持了朝政。
百里暮批改奏折又一次到了深夜。
曲越不由得提醒:“殿下。”
百里策因为之前蒋贵妃,这些年身子越发不好起来,父子俩关系寒如坚冰。
百里暮恍若未闻,只是道:“准备元旦时去阳浔国。”
“殿下,道贺您何必亲自去?使者……”
“本宫非去不可。”百里暮眸色含着不容置疑之色。
都说她死了,他偏偏不信,怎么可能?燕洲国找不到,那就去阳浔国,去烈陵国。
总归能找到的。
曲越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