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辜负了太子妃的一片好意。”
楚蔚一把攥住君泽熙的手腕,摇摇头,示意他别在说了。
君泽熙冷哼一声。
百里暮见此,怒急攻心,只觉得喉咙处一片铁锈味上涌。
“殿下。”曲越不由得担心的喊了一句。
百里暮闭了闭眼,压下那股子气血。
宗政鸿容只觉得这两人有点意思了,两个大男人居然争这口舌之快,应该是为了那个女人。
君泽熙竟然是连招呼都不打一声,带着楚蔚径直出了殿。
“各位……实在不好意思……朕这儿子回来不多时,实在是……”君行立语气都发虚。
“无妨。”宗政鸿容朗声回应道。
只是心下实在瞧不上君行立,懦弱至极,从当初能把自己唯一一位嫡长子二话不说送去燕洲国当质子就能看出来。
那可是二十年。
换谁谁心里能过得去这个坎儿,何况君泽熙孩童时就已经才艺横出,性子高傲。
才出了殿,楚蔚就质问他:“你发什么疯?”
“我怎么发疯了?你怎么不说是他百里暮先出言不逊。”君泽熙也很是不高兴。
“谁说这个了?我问的是你为什么突然打翻枇杷露。”
“不是让你别喝了,明知有问题你为什么还要喝?”君泽熙别过脸,这时语气却缓和了下来。
“我没说我真要喝,就算我真喝了,我既然敢喝也有办法解决。”
“你平时没有这么莽撞。”楚蔚觉得君泽熙这次是真的莽撞了,这么多人都在,堂而皇之的打翻枇杷露,平白落了口舌不说,居然还能跟百里暮一人一句的怼起来。
“你的身子刚好不久,少折腾,再来一次我可没办法救你。”君泽熙也没多解释,只是说完这么一句就走了。
“殿下这不是嘴硬吗?”玄冥嘟囔了一句。
“嘴硬什么?”楚蔚不由得看了一眼玄冥。
玄冥一惊,皇子妃不是没有内力,怎么也耳力过人。
“殿下是关心你。”玄冥还是出言解释了一句。
“拉倒吧,怕我死了没办法掣肘百里暮。”
玄冥:……
皇子妃对殿下的偏见好像很大,这要是为了掣肘百里暮,哪用得着这样麻烦,早威胁人去了。
君泽熙刚一入殿就闻到一股子幽香。
淡而不腻。
君泽熙敛了神色,谁又这么不知死活的送人过来。
“殿下。”
余倩儿一身白色轻纱,姣好的曲线若隐若现,乌发散开,肤若凝脂。
君泽熙看见那双艳丽的狐狸眼,立马就知道了,毕竟这张脸很难让人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