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暮上去抱住楚蔚:“我没有安全感。”
“两年,两年了,我都没有你的消息,一点儿也没有。”
“他们都跟我说你……”
楚蔚只觉得脖颈处一片湿润,不由得心软下来。
她向来就是吃软不吃硬。
“我不信,都没有找到你,怎么能那么说。”
“我肯定能找到的,你肯定在等着我找你对不对。”
楚蔚不知道他这两年是怎么来的。
只觉得人清瘦了许多,也成熟许多。
“嗯。”只能应着他。
“楚楚,你跟我回去。”
“好。”
“但是现在不是时候。”
“为什么?”百里暮抱紧她,他不明白到底要到什么时候,已经两年了。
百里暮复而又低头细细的吻着她。
“你别再离开我。”
“知道了。”
“别去动君泽熙,听见没有?”楚蔚不放心的又叮嘱了一遍。
“嗯。”百里暮闷闷不乐的应了一声。
很是不情不愿。
百里暮答应了楚蔚不去贸然动君泽熙,但是没想到君泽熙居然找到他来了。
“本宫真是小瞧了你。”语气之中的寒意令人如坠冰窟。
“燕洲国太子,别来无恙。”君泽熙依旧面不改色。
无事不登三宝殿。
君泽熙来了就是为了说楚蔚的事情。
“你知道她现在是我的皇子妃,你作为燕洲国太子,这种行径岂不是贻笑大方?”
“君泽熙,你现在最好别挑战本宫的耐心。”百里暮周身寒意森森,他听不得有人把皇子妃这个头衔冠在楚蔚头上。
尤其这个人还是君泽熙,他现在最想搞死的。
“在我阳浔国地界,还如此狂妄。百里暮,你这两年想来进步很快?”
说完,君泽熙拿出骨笛攻去。
百里暮不闪不避,竟以内力硬生生接下这一招。
一力降十会。
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一切技巧都是白搭。
君泽熙后退两步,琉璃般的眸子升起一模不可置信,百里暮的内力怎么会这样深厚,比起两年前的交手深厚了起码足足一倍又余!
难不成练什么邪门玩意了?
“真是令人惊叹的进步速度。”君泽熙不由得发自内心感叹了一句。
百里暮面若冰霜,冷眼看着他:“离她远点。”
“那也该是你理她远点,名不正言不顺的。”君泽熙缓缓的笑了。
百里暮猛地摔了茶盏,一片碎瓷片飞驰而过。
快的君泽熙甚至没有反应过来,也没有任何感觉,面上已然渗出血迹。
划出一道血色痕迹来。
彼时,楚蔚的左脸一模一样的位置也出现一道血色痕迹,缓缓的渗出几缕血迹下来。
“怎么不划破我的喉骨?”君泽熙毫无畏惧之色,面上依旧挂着笑意,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
“她不让对吧?”
“百里暮,她不会跟你回去的。”君泽熙说这句话的时候,眸子中含着信誓旦旦。
这一句话深深印入百里暮的心底。
“她不会跟你回去。”
“现在还不是时候。”
百里暮夜半惊醒过来,冷汗津津。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可百里暮总觉得很没有安全感。
楚楚在燕洲国开了店铺,提都没有跟他提一句,他居然都是最后才知道,一直都是百里滦在打理 。
君泽熙怎么能这样笃定,他又要……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