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九衾看着严节的背影,原来他叫严节。她感觉脸上有些发烫,忙低头,往火堆旁去了。
从进门时,千棋就见魏九执脸上有些不悦,他将魏九执拉到一旁,低声道:“乖徒弟被人拐走,心里不舒服了吧,你看看严节,仪表堂堂,风华绝代,妥妥的一个白月光。”
魏九执转头看了严节一眼,本不想与千棋搭话,可他又不由得想知道严节究竟是个怎样的人,竟然能让淮町如此激动。
魏九执回过神来,看向千棋道:“我活了几千年了,什么月光没见过,他确实挺白的。”
魏九执不知道千棋将他拉过来是何意,难道就是为了展示词语?就是让他定义黑月光白月光?
不过千棋什么时候学会了这些词?
魏九执看着他,淡淡道:“成语用的不错。”说罢转身便走。
“那是,我说话可是……”
千棋被他的夸赞一时说的找不到北,正得意就看到魏九执已经走出一大截了。
千棋急忙跑过去,一把又将九执拉了回来,有些嫌弃道:“这白月光不是字面意思。”
千棋看了看九执困惑的脸,就知道他没听懂,又道:“白月光说的是纯洁无瑕的存在,我看这严节,就是淮町最美好的存在,你没发现,淮町从进来到现在,一直笑着,之前可没见她笑过几次。”
魏九执想起了书中关于严节和淮町的记载,他好像喜欢她。
他转身,见淮町和严节相谈甚欢,问道:“所以你到底要说什么?”
千棋又将魏九执向前拉了拉,声音更低了些,说道:“不管淮町记不记得,你曾经也都是她的师傅,她一出生你这又当爹又当妈的,多不容易,他俩要是成了,你这当师傅的不得要点彩礼啊。”
千棋说罢,目光转向了严节,又道:“他堂堂雪神之子,奇珍异宝肯定数不胜数,和他讨要两件呗。”
魏九执眉毛一皱,细细的看起了千棋,他虽无任何言行举止,那眼神就已经让人感到足够的冰冷了。
千棋被他看的有些发毛,愣在一旁话也不敢多说。
还是魏九执先开了口,他道:“魏千棋,以前真是小瞧你了,没想到你这一肚子坏水。在我没想着把你扔出去之前,赶紧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