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齐刷刷的望向了祗砚,祗砚半懵着低头一看,确实,袖口上撕下了一大块,因着位于外衣内侧,这才没被发现。
祗砚甩了甩袖子,脸上有些不开心,她嘟囔着,有气无力的说道:“这可是我最喜欢的衣服,怎么中道夭折了。”
说罢,她往椅子上一座,瞬间化成了一只老虎,十分低落的卧在了淮町的脚边。
祗砚修成人形之后便不怎么回复兽形了,可有一种情况例外,那就是她极度不开心的时候会选择恢复原形让自己有个暂时逃避的地方。
淮町看着垂头丧气的祗砚,有些无奈,她自知祗砚什么都不看重,最在乎的就是她的衣服,如今衣服破了,她定是要伤心好多天的。
淮町伸出手摸了摸祗砚的虎毛,祗砚依旧一脸失落的游走在众人的脚下。
本以为祗砚会一直这样绕着屋子转圈,毕竟她之前每一次都是这样做的,可下一瞬,走到魏九执的身边,祗砚却一下子窜了起来,立马又变成了一副女相,她死死的盯着已经被魏九执挂在腰间的玉佩,火急火燎的说道:“我想起一件事。”
在场的众人皆面面相觑。
祗砚又看向了淮町,说道:“那日我回去找东西,看见淮竹主上到了一间破旧的茅屋,那里面关着一个黑衣男子,我虽然没看清他的面容,但我闻到了他身上的气息,和这枚玉佩散发出来的是一样的。”
祗砚本来将此事忘得一干二净了,可撕破的衣服让她想到了那日所见到的情形。
此言一出,魏九执立马向前挺了挺身子,他忙问道:“你确定?”
祗砚歪头思索片刻,转而坚定的答道:“绝不会错的,就是这样的味道。”
魏九执眸光一沉看向了淮町,而淮町也刚好朝他看了过去,淮町的脸上阴晴难分,对视的瞬间,两人心照不宣的点了点头。
魏九执站了起来,他看了眼魏九衾,又看向千棋,说道:“我们怕是,要见到兄长了。”
魏九执一直都以为魏九业是负伤后找地方疗伤了,他万万没想到魏九业竟然被抓了,九执实在是想不到,像他那样骄傲又孤高的一个人,被关起来是一副怎样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