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婶看到宾客们吃得高兴,听了一通夸张后,就让王大娃在院里招待客人,她又去了厨房,跟江月他们乐了一会儿。
正巧这时候江父江母来了厨房忙活儿,王婶就将之前宾客们想请江月做席子,她拒了的事情跟他俩轻声说了说。
“好好,我们心里有数了,待会儿要是还有人问,我们也这么说。”
三人说完这些,江月放在铁盘里烤制的最后一盘蛋黄酥也烤好了,她给每桌都装了些,就让江父他们端了出去。
“阿月,这做的是什么啊,瞧着跟之前的鲜肉月饼挺像,又有一点点不一样。”
“确实不一样,今天的叫蛋黄酥,不过饼皮和鲜肉月饼是一样的做法,用干油酥和水油皮揉成的酥皮,而里面的馅料则是取适量的红豆沙裹上整颗咸蛋黄,最后再用酥皮将馅料包着,外皮刷上蛋液后再撒上些黑芝麻,就能放到铁盘里烤了。”
江母和王婶听得一愣一愣的,不过因着江月在她们面前做过许多吃食,这见得多了,倒也能想出江月做吃食时的样子,还真将这些步骤顺了下来。
“原来是咸蛋黄馅的,院里的客人肯定也没吃过,又得夸一通,不行,我得出去听听,阿月你记得给我留几个,晚点我也要尝尝。”
没等江月应她,王婶就已经出了厨房,跑到院里想看看那些客人吃得如何了。
“王嫂子,你可出来了,这圆圆的小饼也是阿月做的?”
“是啊,是阿月做的,叫蛋黄酥,这蛋黄也是阿月做的,在别处可买不到。”
“哎呦,阿月手艺这么好,怎么就不接席子呢,真真可惜,要不然我也能在村里出回风头。”
“谁不是你这么想的?不过只要她谁的都不接,那我也高兴。”
“嘿,你这是自己没有就见不得别人好。”
那位说着高兴的宾客咬了一口蛋黄酥,仔细感受了下蛋黄酥的奇妙口感,才点了头。
其余客人一想也是这么个理,都不接才是好事儿,就接几家才让人难受呢,不过这样一来,下回再吃到这样滋味奇特的蛋黄酥,就不知道什么时候了,便都默契地放慢了吃东西的速度。
这蛋黄酥刚一端上桌,他们见着外形圆润白胖,最上头还是金黄金黄的,又撒了些黑芝麻,瞧着就喜人,原以为就是长得漂亮些的饼子,没想到一口下去就咬到酥极了的饼皮,稍不注意还会掉下渣子。
再就尝到了清甜绵软的东西,最里层的蛋黄吃着竟然是沙沙的口感,还往外流着黄色的油,吃着真是新奇,难怪江家二丫能去镇上的大酒楼做工,难怪他们都不怎么回柳溪村了。
这般想着时,手里的蛋黄酥也吃完了,刚想喝口茶水润润,就有人端着一碗汤品上来。
问过才知道,这是用红糖水熬的,宾客们又放下了手里的茶水,看了看面前放着的红糖水。
只见红糖水不止是红糖水,里面还有一颗颗晶莹剔透的小圆子,圆子里还裹着黄色的小桂花,瞧着漂亮极了。
好奇地拿起勺子尝了尝,便感受到了小圆子的劲道,以及淡淡的桂花香味,清香微甜,吃着一点都不腻味。
意犹未尽的吃完碗里最后一口甜汤,今天的晚宴便结束了,王婶和江母他们便又拿着用油纸包好的零嘴和红色的鸡蛋,给每桌宾客一人分了一份。
“呦,王嫂子,你这鸡蛋怎么还是红色的?”
“这是阿月用红曲水染的,红色喜庆不是?”
“原来是这样,那下回我也用红曲水染着试试?”
院子里正热闹着,江月在厨房里也没歇下,她给李翠做了些简单热乎的吃食,拿给了王大娃。
“大娃哥,这是给翠姐准备的,她应当饿了,你让她多少吃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