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市前,江月拎着篮子回了酒楼,李玉带着江星和许燕燕围上来后,就注意到了篮子里的花瓣,再又听到江月打算做桃花酿,就有些好奇,江月做的桃花酿是什么样的滋味。
“过几天你们就知道了,还没做出来呢,我自己也不知道味道究竟如何,好怕会做坏了。”
“那哪能啊,小老板做的吃食就没一样是坏的。”
许燕燕嘴甜,但李玉觉得她说的是大实话,连连点头,江月笑过后,才将篮子拎到厨房。
趁着现在时辰还早,江月装了些糯米出来,用清水泡着,再将那半篮子桃花洗净,拿到院里,摊开在干净的木台上晾干。
等晚市最忙的那阵儿过去后,江月将泡着的糯米洗净,沥干水分后冷水上锅蒸熟,再倒进无水无油的大盆里。
拿来晾干的桃花,均匀的撒在熟糯米上,抓拌均匀,将买来的酒曲丸子碾碎成粉末状,倒进糯米里,仔细抓拌均匀。
最后,江月找来干净的瓦罐,将糯米放了进去,盖上盖子密封着,放置阴凉处。
“小老板,桃花酿这就做好了?”
“做好了,发酵几天就能喝了,到时候你们尝尝味,要是味道好,我们就多摘些桃花,再做一些。”
这时候,江月的桃花酿已经做完,酒楼也没有客人上门,他们只等着最后一桌客人吃完,就能下工回家了。
李玉和孙账房趁着这机会,将今天的账本递给了江月,让她仔细看了看。
江月今天一整天都呆在酒楼里,对今天的生意有数,快速对过后,就将账本收着了,又见客人们还吃着,江月就告诉了李玉,过几天她还要再歇大半天。
李玉听到江月这话,只觉心慌。
虽然她对酒楼一切都熟,这事儿也经历了好几回,但每回,江月不在酒楼呆着,她就是容易觉得慌乱。
“小老板,你怎么又不在酒楼啊,才刚回来几天呢。我真的好慌,你不能总往外跑喔。”
说罢,李玉凑近了些,定定看着江月,只盼着她能改变主意。
江月见着好笑,她应当是懂李玉的,之前江母见她不在食肆,也常常这么跟她说着心慌。
但说归说,她们俩只自己在的时候,招呼客人还是很有一套,所以江月走得放心。
李玉见江月如此坚定,接受了现实。
再就到了晚市下工的时辰,酒楼的大伙简单吃过,填了填肚子,就一起回了新院子。
一进门,江月就看到江父江母还有江阳正在院里等着她。
江星朝着江父江母跑了过去,江月随后也跟了过去,一起在院里坐着。
“妹妹,今天杨主事他们过来了是吧,我看到杂货间里的椅子都没了。”
“是过来了,我找了街上的牛车,帮忙搬到他们的商船上了。”
“哎呦,这可好哩,大阳忙了一月,终于能看到结果了。”
“是啊,是好是坏,终于能知晓了。”
听着江阳这话,江月将今天杨主事同她说的一定能卖出去,转诉给了江阳,倒是给江家人都添了些信心。
“杨主事还说,卖得好的话,那些椅子能给到一百八十文,卖的一般,也能给到一百三十文。至于差的,他没说,我想着应当也能少赚一些。”
江阳听到杨主事给的价钱,还惊了一会儿,这比他一开始想的,多了好些。
“我记得,我头一回买木料,花了八百文钱,后头又去买了一回,两回加起来一共花了二两银子。”
“这做了三十五张椅子,院里大概还剩了一半不到的木料,均分下来,一张椅子用的木料钱,大概花了四十文钱。”
“要按师父在镇上卖的价钱,我的椅子应当能卖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