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怎么会演变到这种地步?”
“太不幸,太没有必要了。”
维克多在和五大家族首脑的聚会上,站起来一一问候过赴宴的各位后,如此说道。
“塔塔利亚死了个儿子,我也死了个儿子。我们扯平了,如果塔塔利亚同意,我愿意恢复原来的局面。”
为首的巴奇尼接过了话题:“我们都很感激柯里昂阁下召开这次会议,我们都知道他言出必行,永远是一个谦虚讲理的人。”
“是的,巴西尼阁下,他太谦虚了。”维克多对面作者的塔塔利亚首脑打断了他的话,“他认识所有的法官和政客,却拒绝与我们分享。”
“我何时拒绝过与大家分享?”维克多回应道,“你们都认识我,除了那一次,我何时有拒绝过?因为我相信毒(du)品生意会在未来毁了我们。
它可不像赌博或者卖酒,甚至是色(se)情行业,这些都是人们日常需要的东西,只是教会不准我们做而已。
即使警察曾经照顾过我们赌(du)博和其他生意,但一提到毒(du)品,他们会拒绝帮忙。
我以前那么想,现在也坚信不疑。”
不管在座众人嘲讽的神色,维克多这番话说得坚定又稳健,甚至用手指着桌面,表达自己不会更改的态度。
巴西尼:“时代变了,维克多。今时不同往日,以前我们可以随心所欲,拒绝帮忙实在不够朋友。”
纽约的地下世界里,唯一能获得政客和法官们的友谊的,就只有科里昂家族,这招来了众人的眼红。
但他们没有想过,为什么?为什么是科里昂家族?为什么只有科里昂家族?
他们就算想到了,也不会去变成科里昂,甚至还会在背后嘲笑科里昂们的“假正经”。
明明深处黑道,却要拿出混白道的姿态。
维克多的眼神深深扫过餐桌上的所有人,每个人的眼里都堆着欲望。
耳边继续传来巴西尼的声音:“柯里昂阁下握有全纽约法官及政客的资源,他就必须与大家分享,让其他人也能利用,大家一起发财。”
在座的人,除了维克多,没有人比巴西尼更懂纽约法官和政客的嘴脸,但他依然说得如此冠冕堂皇。
“当然了,他提供这项服务,可以向大家收费。”
众人纷纷点头,更有人拍桌而起,开始说起未来市场的规范,比如这种毒(du)品生意绝对不能出现在学校、孩子们都手里……
“还有,这种玩意必须约束自己手下的人触碰,至于那些有色人种,比如黑人、亚洲人,反正都是动物,就让他们堕落吧。”
“哈哈哈哈哈……”其他人用笑声附和。
维克多摇摇头,站了起来,觉得再没有谈下去的必要了。
“我本来希望我们可以合理地讨论,身为一个讲道理的人,我愿尽所能,找到和平的解决方法……”
没等维克多说完,巴西尼笑着打断道:“那么我们这是达成一致了,可以进行毒(du)品买卖,但是要有限制。科里昂阁下将提供东部的保护,然后我们和平相处。”
塔塔利亚家族的首脑再次抢过了话题,指着维克多:“我必须要有科里昂阁下的确切保证,今后他的势力会越来越强大,他是否会采取报仇行动?”
“我们都是讲道理的人,不需要像律师一样给什么确切保证。”巴西尼举着酒杯微笑,看样子想揭过这个话题。
维克多却挥了一下手,看向塔塔利亚首脑:“你说到报仇,报仇会让你儿子死而复生吗?还有我儿子?我不会计较我儿子的死,但是我有个自私的要求。”
巴西尼示意维克多继续讲。
“我的第三个儿子,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