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泊仁明显不信，连带着吊儿郎当的感觉都没有了，剩下的除了严肃还是严肃，“是吗？那你问这个干嘛？”
方年看着贾泊仁的眼睛，此时的贾泊仁瞳孔中带着细微的警惕，那双本就和威尔有些相似的狼的双眼，此时仿佛散发着凛冽的光。
但不知为何，方年一点也不怕。或许看多了威尔的眼睛，总觉得贾泊仁的双眼中并不是特别的唬人。
方年就这样和贾泊仁对视着。
贾泊仁皱眉，感觉到一丝不对劲，连忙将目光移开，“怪不得，看来哈里斯已经认定你了。”
方年听得一头雾水。
认定？什么意思？
但看样子贾泊仁好像并不准备给方年解释什么，倒是打哑谜的说道：“这件事你最好是少问的好，最好也不要说出去。”
方年即使再迷糊，也大致明白了贾泊仁话里的意思，这东西估计是个什么秘密，并且是说出去后会关乎自己小命的秘密。
也对，这种超自然现象，和谁说都会被认定成疯子。或者被人拉去实验室当试验品研究。
方年看着贾泊仁移开了视线，也没多想。
倒是贾泊仁偷偷打量着眼前的女孩。
看起来应该还不满二十吧，好像还不知道哈里斯的事情。算了，等哈里斯自己跟她说吧。
贾泊仁离开不久后，孟凡带着一个穿着像秘书一样的女人走了过来。
“方小姐，这里有几个文件需要签字。”
方年看着身后的女秘书，不免伤了头脑。这什么个情况，好不容易把威尔哄睡了，难不成去把他叫醒？
怎么感觉这种行为是在找死呢？
“他刚睡下。”方年只好跟孟凡解释道，“有什么事等他醒了再说吧。”
女秘书的神情有一丝不难察觉到的慌张，方年甚至怀疑是不是自己的眼睛出了问题，但明明有感觉到这个女秘书好像有点问题，她看起来有点紧张。
按理说方年是察觉不到这么细微的表情变化的，但是好像自己和威尔呆久了之后，对一个人的气息或者细微的动作确实更敏感了。
孟凡正准备带女人退下，方年却开口道：“等等！”
“什么文件，我可以看看吗？”
孟凡接过女秘书手里的文件，直接递给了方年。
方年也没有想到，自己只是试探的说了一句，居然真的可以给自己看，但这些文件如果是什么机密文件或者一些看过就没命的，方年还真的不敢看。
但接过文件，方年就自然而然的翻开了，一套动作行云流水，就好像做过很多次一样。当然方年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心境居然如此的平静。
第一份文件是关于中东的军火交易的，方年有些单词看不懂，但大致能知道是关于有几批货需要海关放行，和这批货的来源和去向。
第二份文件是关于SUI集团的季度报告，差不多就是说，这个季度赚了多少，谈了哪些合作，有些什么项目。
第三份文件的单词明显更难，方年有些看不懂。
方年简单的翻了翻，看向孟凡身后的女秘书，“你在紧张？”
女秘书听到后，神情稳了稳，摇了摇头。
但方年注意到一个细节，女秘书的气息很乱，好像在极力隐忍着什么情绪。
不对劲。
方年虽然不知道威尔是怎么判断一个人的气息的，但是这个女秘书的气息很明显的不对劲。
“需要签字对吗？”方年问道。
女秘书的气息平稳了一些，没有那么乱了。“是。”
方年接过秘书递来的笔，在手里转着，假意翻了翻文件，“我签字也可以对吧。”这话是对孟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