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太糟心了,这次回来就没有顺自己心意的事情。
果然人的气运是固定的,前阵子得到的好事太多了,这糟心事都被排在后头了么。
安华呜呜哭着,也看不清脚下杂乱丛生的枯草,跑得跌跌撞撞的。
这下可把身后的陆渟岳给吓到了。丢掉手里的野鸡,长腿迈得飞快。一把够到安华的手臂就将人拉扯住了。
“安妹,你怎么啦?告诉我呀,是被什么东西咬了?还是被什么吓到了?”
陆渟岳扳着安华的肩膀想要将她转过来,可安华死犟着不动,他又跨步站到安华的面前,双手捧着安华哭得湿漉漉的脸,仔细检查,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又弯腰上上下下捏捏抬抬检查了她的全身,还是什么都没发现。
“安妹,你到底怎么了?快告诉我呀!”陆渟岳再次捧起安华的脸,感觉到安华的强硬抵触,他想不通到底是怎么回事。
可关于安华,他不敢放松。
弯下腰,视线与安华齐平,伸手帮她擦掉眼泪。强势地捧住她的脸,认真地问:“安华,你怎么啦?哪里不舒服?告诉我呀!”
安华不想跟他对视,将头扭向一边,恶狠狠地吼:“你走开!”
“你是在生我的气?”陆渟岳仔细回想刚才发生的一切,实在是没发现自己做了什么令她不喜的事情。
余光瞥见陆渟岳依旧无所知的茫然表情,安华更气了。拍开陆渟岳的手,转身又打算跑。
这下陆渟岳确定安华就是在生他的气了。他怎么可能让安华一个人跑走。一把将她拥进自己怀里,一手环着肩膀,一手搂着腰,将安华抱得紧紧的。
“安妹---”陆渟岳将下颌抵在安华的头顶,声音恳切中带着讨好,“如果我有什么做错的地方,你要告诉我呀。看你哭成这样,我心里真的难受。”
安华的气也撒得差不多了,就是一开始哭得有点凶,一时停不下来,打着哭嗝不说话。
陆渟岳将安华反转过来面对着自己,额头抵着额头,声音急切:“我可能比较笨,刚才是不是做了什么不好的错事,才惹得你这么伤心?能不能告诉我?”
陆渟岳轻啄安华嘴角,引诱着安华开口。
“嗝。”安华像个委屈的小媳妇,小脚一蹬地,抬头横眉冷对陆渟岳,“你刚刚为了抓野鸡竟然把我留下喂野猪!”
话一旦说出口了,她也就不扭捏了,举着拳头对着陆渟岳就是一顿乱捶。
陆渟岳愣住了,理了理安华的话,才明白刚才自己为了不惊动不远处的野鸡,没有跟她说明情况就自己跑了出去,留下她一个人在原地,吓着了。
她曾在山里遇险撞到野猪下山,心理有阴影。自己却没有考虑到这一点,把她给吓到了。
任她锤了一通出出气,才握着她的小拳头放到嘴边亲了亲:“疼不疼?”
安华嘴一翘,扭头不看他。
陆渟岳将安华的手塞在他的胸膛,又把安华抱得更紧了。
“都是我的错,是我没考虑到你害怕野猪。是我没跟你说明白就自己跑了,留你一个人害怕。你打我是应该的。对不起!”陆渟岳声音低低的,像是从胸腔里发出的。
“我看,在你心里,野鸡比我重要多了!”安华瞅到了不远处丢在地上的野鸡又气了。又将头扭向另外一边,不想看那令人心烦的野鸡。
“这怎么有可比性,任何东西都不能跟你比的,你在我这里是最重要的!”陆渟岳将安华的手按在自己心房的位置。
“我就是上次听说你和秦砚在山里遇到过野猪的事,你被吓得不轻。想带你来山里抓抓野鸡野兔的,希望能让你知道这山里不只有野猪,还有野鸡野兔之类的。想以后你要是想起队里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