济康大药房---阜新市艾友派出所---阜新矿业集团艾友医院。“靠,停在了派出所门口。”做贼的也要有起码的“职业道德”能去派出所张扬的都属于脑子进水的。
听顺子这么说,卜伯龄也仔细地观察了周围的地形,派出所的标识牌就立在前方不远处,他也骂了一句,立刻拿起车上的对讲机通知大家立刻上车离开。他们毕竟是贼,尽管在“地底世界”做大,但表面上还是规规矩矩的,不主动招惹警察。
车队一路向北京狂奔,颜雪冰冰一直睡着没有醒来,顺子也一直在闭目养神,他之所以没有睡着是因为刚刚让他觉得蹊跷的事情不只是做贼的停在了派出所门口,是那个药房让他起了疑心,就是那一闪而过的目光让他瞄到了什么才心生疑窦,可是这会儿他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也实在是累了,车子开上平坦的水泥路,顺子就睡着了。
斯家车上,阿成睡得跟头死猪一样,斯睿躺在顾采彤身上呼噜也打得震天响,而胡爷车上就完全不是这番景色了,陈沫奄奄一息地将下墓的前后经过讲了一遍给胡爷听,然后就被麻醉昏睡了过去,胡爷拿着被陈沫藏起来的那颗药丸仔细研究。
按陈沫的说法,大家之所以没看到陈沫所见的水婴儿向他袭击,是因为大家当时都吃了这颗药丸而陈沫没吃,这样就解释了陈沫因为墓中的毒气所产生幻觉,在陈沫吞下解毒丸之后那些水婴儿就消失了,可是他身上这些细碎的抓痕和撕咬究竟是怎么来的嘛?
等达叔将子弹取出,全部包扎完毕,陈沫才稍稍有个人样,但是短时间内恢复是不可能了,所以这次“伐颜”活动,要陈沫出力恐怕是不可能了,一个辽代古墓放倒他一个得力干将,这买卖不划算。
不过他觊觎斯家生意已久,能让斯家记上他的救命之恩,即便牺牲掉陈沫,对于胡爷来讲也不是亏本的买卖。
渐渐的天已经亮了。
清晨,太阳冲破了夜的黑暗给大家带来了曙光,北京的天还是灰蒙蒙的一片,郊区的空气还算新鲜带着一丝凉凉的惬意,远处的村庄,树木,笼罩在晨曦里,一缕一缕轻柔的雾,在缓慢地游离。
卜伯龄落了车窗抽烟,冷风呼啸,吹到脸上如刀割一般,让他不禁打了个寒战,街上的行人穿得花枝招展赶往今天的工作岗位,路边摊上卖肉的汉子单薄的衣服透出自身具备的粗犷,清洁阿姨的扫地声,卖早餐的吆喝声,这一切构成了这座钢筋水泥组成的城市的人情味。
陕西的胡爷、北京的关爷、长沙的斯家、东北的卜家小爷是朝爷和妃姐折损后,道上新立出来的“四大天王”。这次行动从开始的卜伯龄和顺子串通盗颜家祖坟,最后演变成了四大家联手“伐颜”,顺子无端被人做了局,心里也是百般的不乐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