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向北闻言就笑了起来,谦虚道:“我是跟我爷爷学习的家传针灸手法,初窥门径,在郭教授您这样的医学专家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听周向北说他的针灸手法是跟他爷爷学的家传手法,郭成儒就更加好奇了。要知道,能够教出这么厉害的针灸手法,那绝对是当世国手的水平。
郭成儒虽然是西医专家,但是对于漭源市的中医名家却并不陌生,但是他思来想去,也想不出来,漭源市究竟有哪一个中医名家有这么神奇的针灸秘法,更别说还能够培养出这么厉害的医术传人了!
于是他就冲着周向北拱了拱手,说道:“不知道令祖哪一位中医名家,又在漭源市哪一所医院高就啊?”
“郭教授,我爷爷不是漭源人。”
周向北冲着郭成儒摆了摆手,说道:“他叫周济民,以前在云山市开了一家正一堂中医诊所。”
“什么?令祖原来是云山市的周济民周老先生啊?”
郭成儒闻言又是一惊,没有想到周向北既然是大名鼎鼎的云山市中医名家周济民老先生的孙子。
不过在吃惊的同时,郭成儒又感觉有些疑惑。他虽然没有见过周济民,可是却也听人说过,周济民是以中医骨科闻名的,但是他又怎么会传授给周向北一手入神入化的能够紧急化解脑溢血风险的家传针灸秘法呢?
“哎呀,我真是孤陋寡闻了,以前只听说周老先生以骨科神术而闻名,却没有想到,他还有一手出神入化的家传针灸秘法。”
郭成儒感慨了两句,又冲着周向北拱手说道:“周乡长,以后你若是方便,还要请你带我到云山市拜访一下周老先生,好让我当面向他请教用针灸手法化解脑溢血风险因素的奥秘!”
“郭教授,我恐怕满足不了你这个愿望了。”
周向北神色顿时黯淡了下来,“我爷爷去年年初就过世了。”
“啊?怎么会这样?”
郭成儒垂首叹息道:“真是天不假年啊!不然以你的悟性,令祖再调教你几年,必然能够顺利承接令祖的衣钵,成为一代名医!可惜,太可惜了!”
在郭成儒看来,周向北才二十出头,就能够用家传针灸手法对徐宏景进行施救,大幅度改善徐宏景脑干出血的症状,把徐宏景从死亡的边缘拉回来,这绝对属于在天分和悟性方面都属于非常出众的,只要周济民用心培养,周向北不说超越周济民,集成周济民的衣钵是完全没有问题。
周向北听了郭成儒的话,神色更为黯然。
他唯一的遗憾,就是爷爷在世的时候,没有依照爷爷的愿望留在爷爷身边去精研家传医术,而是跟妹妹周向楠一起考进了中天大学,学习了硅酸盐专业。
等他大学快毕业时,想要回到云山,再爷爷身边去承习家传医术,却永远没有这个机会了。
看到周向北神情低落,郭成儒就笑了起来,轻轻拍了拍他的胳膊,安慰道:“不过周乡长也不用遗憾,单凭你现在的这一手家传针灸秘法,已经超过绝大多数中医名家了。
“最起码对我来讲,能够凭借这一手针灸急救术,就能够把脑干出血达一百毫升的病人从死亡边缘里拉回来的,不敢说是当世唯一,也是世间少有!”
“是啊!”
急诊科主任郎万福终于找到了可以插嘴的机会,连忙出声附和道:“周乡长,你这一手针灸急救术绝对是世间少有。”
说到这里,他惭愧地望着周向北:“对不起,周乡长,我为我之前的恶劣态度向您道歉。都怪我见识少,有眼不识金镶玉,根本不明白,这世界上还真的有能够挽救急性脑溢血患者生命的针灸手法!”
“呵呵,没有什么!”
周向北也不是小肚鸡肠的人,他冲着郎万福摆了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