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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那你们想怎么样?”严家辉心里慌张的很。
他以为的杀手锏,竟然一点用也没有。
听到这话,陈老婆子突然眯了眯眼,似乎钓到了鱼的老头子拉回了放到水里的鱼钩。
“看你这么老实的面子上,我就勉强给你们家一个机会。”
陈老婆子的话让严家辉如同闻到了肉味的狗一样躁动,“陈奶奶!你说!你让我往东我绝对不会往西!”
说完,他又想直起腰来给陈老婆子磕个头。
可他的手被绑在了后边。
他先前又磕在了地面,仅靠上半身的力量压根起不来。
因此很狼狈的倒在了地面,那张大脸吃了一脸的灰。
看的他爸恨铁不成钢的瞪了他一眼。
没出息的玩意。
…
“你今年可是36岁了?”陈老婆子话风突然一拐。
严家人集体一蒙。
水里的两人也没有听明白她这话的意思。
“对…”严家辉应。
捆绑成蛆的姿势让他呼吸都很困难。
听到他的年龄。
陈老婆子的眉头皱了皱。
也太老了点。
但他的儿子上前和她低声说了几句。
那皱着的眉头又松了开来。
随后又莫名其妙的问起了严家辉的八字,后者虽然不明白她在说什么但还是将自己的八字全盘托出。
陈老婆子琢磨着自己听到的八字。
同她花钱打听来的八字,一个字都不差,这才露出了个淡淡的笑容,“只要我们不弄死你,你什么也愿意做?”看向了严家辉。
这人是老了点。
八字却难得一遇。
将就也行。
后者还没折腾起来,“是…不不不,还有个事。”
笑容一淡,“还有什么?”敢再骗她。
她立即将人在这荒山野岭分尸,就地而埋。
“我…我还不想去农场。”
原来是这个啊…?
陈老婆子的笑又扬了起来,还带着几分古怪,“你放心,只要你乖乖听我的,你不仅不用死,也不会去农场。甚至…还能多个婆娘。”
“…”多个婆娘…?
这原来是件好事,也是严家辉梦寐以求多年的事。
他也想笑。
可后背凉嗖嗖的压根扬不起嘴角的弧度。
也不用他反应。
陈老婆子带过来的人又押着他们反了回去。
…
等他们走远,确定没有了回头的可能,褚坚诚从水草里跳了出来。
烟妱紧随其后。
好在这水草还没枯,不然压根藏不住他们俩。
褚坚诚头顶还藏着几根草叶子,“阿妱,你说绑住严家人的是谁啊?”
烟妱板着小脸,“不知道。”
“那也是。我都不知道,你怎么可能知道。”褚坚诚感慨,“要是知道他们是谁就好了,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问严瘪三要八字。”
还这么光明正大的讲。
难道不怕有人叛逆去举报他们?
“我知道。”他正惆怅着,旁边的烟妱又开了口。
侧过身,“你知道啥?”
“他们问八字去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