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她那满身她从不许我沾染的烟酒气味就告诉我,她今天喝的不比我少。
回来没多大会儿,已经有些断片的乐乐就睡了过去,我躺在她旁边,听着她不知是梦话还是醉话的胡言乱语,一阵心塞,最终还是悄悄来到客厅,打了一宿地铺。
第二天一觉醒来,乐乐仿佛什么都不记得了,除了不停的埋怨我为什么不提醒她睡前卸妆外,别的啥都没说。
那位王总今天依旧要来接乐乐上班,所以我没等她,而是在她之前先自己出了门。
我上班得坐公交车,没小轿车快,得早走。
一路辗转到公司,一边听同事们客套的祝贺着我的乔迁之喜,一边商量着我其实昨天就和蛋蛋定好的烧炕日期,接着,便是一天的工作。
一忙起来,日子就显得无聊又平淡,每天我下班回到平安里时天都已经黑了,乐乐偶尔回来早了就抱着手机玩游戏,晚了就直接上床睡觉。
这时的我并没意识到,这种索然无味却安全的日子,以后我会多么怀念…
就这么平淡的过了没几天,很快就到了清明假期。
小长假一共三天,第一天就是清明节当天,乐乐出差的时间是这天中午,我和同事们定好的烧炕时间是这天晚上。
中午,我拖着巨大的行李箱,亲自把乐乐送上了王总的轿车,临别时和王总热情友好的道别,同时感谢他对乐乐的照顾有加。
王总人很随和,跟我聊天时笑得很欢畅,欢畅到我差点把牙咬碎才忍住没打他。
送走乐乐,我把蛋蛋约了出来,陪我买了一下午食材。
傍晚,同事们组团赶到,我在楼下接过这帮老奸巨猾的玩意儿合资给我买的烧炕礼物…一束鲜花,带着他们进了我租住的房子。
不管是出于客套还是真心,这帮同事都对我的房子好一顿夸,甚至有人提出,要是哪天公司不包住宿了,他们也想在这小区租一套。
参观完房子我们就开了席,边吃边喝边聊,时间不知不觉的流逝着。
“我天,都快12点了,咱准备撤吧?井哥也该休息了。”
夜足够深时,蛋蛋帮我下了逐客令。
男同事们都没把蛋蛋的话当回事,嘻嘻哈哈的刚要怼他,一个女同事忽然打着哈欠说道:“确实该解散了,少熬夜,老的慢…”
另一个女同事也跟了一句:“是啊,不早了,咱们再吵,邻居该上门了,井哥刚搬来,低调点好。”
其实这同事说的也是我今晚一直担心的,我这帮男同事说不上是太兴奋了还是别有用心,今天在我家说话时的嗓门都比平时要大许多,跟嚷一样。
这就导致我全程都有些紧张,生怕打扰到搬来许久却素未谋面的邻居们。
不过在饭局进行到后半段时,我这份担心里还多了一丝期待,我反倒期待能有个隔壁老王找上门来嫌我们吵,甚至再告诉我他家有个老婆正好怀孕需要静养什么的,那我就可以合情合理的结束这场我本就不喜欢的饭局了。
只可惜,一整个晚上都没有任何人来找过我们。
我这两个女同事都是单身,所以男同事们对她俩的话向来言听计从,她俩都发了话,于是饭局也顺利进入了收尾环节。
能吃的负责打扫盘子能喝的负责打扫瓶子,几分钟后,男同事们才各自起身,排队上厕所。
收拾完毕,我拿起门禁卡说道:“走了兄弟姐妹们,我送你们下去吧,这小区没门禁出不去。”
“哟,高档小区就是不一样哈。”
有同事阴阳怪气的来了一句,我没理会,直接打开了我家的防盗门。
“我去,什么味儿?起火了?”
门一打开,就有同事喊了一声,我也不由自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