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凉菜本就没太高要求。
安宁哥在烧烤间忙的连人都没机会出来,蛋蛋甩开大长腿一趟又一趟的上着菜。
形势分析完毕,我进屋拿上菜单就变身成了服务员,开始照顾客人。
说实话,烧烤店的生意能忙到这种地步,是我之前完全没想到的,而且好像也是安宁哥没想到的。
不过既然开的是饭店,那就没有往外撵客人的道理,所以不管再忙再累,我们也都在努力把每一桌客人伺候好。
中途我偶尔去烧烤间送点菜单时,安宁哥也会又尴尬又开心的跟我道歉,说本来真是想请我和蛋蛋吃饭的,但没想到今天店里生意会火成这样。
听得出来,安宁哥说的是真心话,我当然也不会介意给他当一天免费服务员,虽然闻着烤串时,我几度真的流出了口水…
唉,中午时不该听安宁哥的,该多吃点的。
忙活好一阵,直到天彻底黑下来,客流才稳定了许多,我和蛋蛋才稍微喘了口气。
趁着我喝水蛋蛋抽烟的空档,我俩往角落里一坐,我小声冲蛋蛋问道:“蛋儿,你听安宁哥那意思了没?按他说的,这家店的生意从没这么好过,那现在突然变这么好,会不会是于小舟在暗中帮忙?就像他暗中帮你爹那样。”
蛋蛋抽了口烟,斩钉截铁的摇摇头说:“不可能,你忘了于小舟拜托你的是啥事了?他绝不可能帮忙照顾安宁哥的生意的,他不派人把烧烤店砸了,没偷偷让人往烧烤里下毒坑安宁哥,就算不错了。现在,全世界最希望安宁哥烧烤店干不下去,甚至说,最想让安宁哥混到走投无路的人,就是于小舟了。那他才好让安宁哥回到他身边,去帮他做事嘛。”
蛋蛋的话深得我心,我越听越觉得有道理,于是就问道:“那为啥于小舟不把安宁哥的烧烤店直接砸了,或者给店里的饭菜下毒,逼安宁哥出山呢?那不是最简单直接又有效的办法吗?”
蛋蛋冲我脸上吐了口烟说道:“可能是因为于小舟还没下作到你这种地步吧?人家做人还是有点底线的,是吧?”
我想了想说:“那我这算不算无毒不丈夫?是不是说明我比于小舟更有成事儿的潜力?”
蛋蛋把烟头一掐说:“你没听过还有一句话叫最毒妇人心嘛?毒不毒跟性别有个毛关系?走了,干活了。”
说完,蛋蛋把半根没抽的烟往烟灰缸里一按,起身就进了烧烤间。
我一口喝完杯子里的水,也起身继续忙活起来。
只是在经过吧台时,我忍不住又一次看向了其中的一个抽屉,如果我没算错的话,那两块骨头就在这抽屉里。
说实话,我真的很想把那两块骨头拿出来,亲眼验证一下,到底是不是老太太的骨灰。
不过我始终没敢太靠近,因为那个抽屉旁边的另一个抽屉,是饭店用来放钱的,我可不想被人当成小偷。
夜渐深,客人终于比之前少了一些,甚至偶尔还能有空桌。
王权相也终于能喘口气了,但她只要一休息,就直奔吧台,往里一坐,完全不带出来的。
我偶尔进后厨帮忙端菜时,会注意一下小东,这孩子的体能确实吓人,一晚上完全没停过的情况下,竟然丝毫看不出累。
他这副样子倒是让我越发好奇了,那下午他去拿骨灰时,还经历了什么?怎么能累成那样?
或者说,他拿骨灰的过程,本就足够辛苦?
不知道。
又是一阵忙活完,我坐在店外的一把小马扎上,吃着安宁哥临时烤给我补充体力的烤串,顺便打量着周围的行人。
忽然, 在马路对面不远处,我看到一个有些熟悉的身影,徘徊来徘徊去,像是想来店里吃饭,却又不敢来。
看着这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