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明所以的说:“啊?你还惦记这个呢?不是跟你说了吗?先是一绺头发,后来好几绺,再后来那东西就把脑袋伸下来了,噫,别让人家回忆这些了,人家怕怕。”
我说道:“噫,你真是恶心心…不是,在看到那东西之前,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比如…铁链声?”
“铁链声?”
现在再听到我说这三个字,蛋蛋似乎明白了什么,但他很干脆的摇头道:“没有…昨晚我去时,心里装着事儿,就特意没开音乐,你哥我开车时又爱抽个烟,所以车窗也是开着的,出事那位置你也见了,安静的跟什么的似的,要有啥不合适的声音,我肯定能听见。”
“所以,你确定没有铁链声?”
我又问蛋蛋确认了一遍。
蛋蛋再次坚定的摇头说道:“肯定没有。”
我想了想,拿起手机给安宁哥发了条信息:安宁哥,醒了吗?
不多时,安宁哥给我回了条语音:早醒了,怎么了井月,有事?
从电话里听的出来,安宁哥正在开车,而且所处的路段挺繁华。
我担心看信息影响他开车,所以也给他发了条语音:哥,问您个事儿,就昨晚您说您妈妈小时候也见过那个山鬼,那她每次见这东西时,有没有听见过奇怪的声音?比如铁链声什么的?
我问完,蛋蛋默默的坐到我床边,没说话。
这次等了有两三分钟,安宁哥的回信才发过来:没有吧…好像没听我妈说起过,井月你怎么忽然想起问这个了?
安宁哥的语气好像不是很确定,这让我觉得,他可能只是记不清了,他妈妈未必真没跟他说过。
但他既然已经说出答案了,我也不至于非继续刨根问底。
我想要的是真相,不是抬杠。
于是我便跟他说道:没啥,就是忽然想起,蛋蛋家工地那只出场时有这动静,我就寻思问问您,阿姨小时候看见的那只是不是也这样。
这次安宁哥回复的倒是挺爽快:这个啊,好像确实没有啊。
收到安宁哥的确定答复,我没再追问,客套两句就结束了对话。
放下手机,我默默念叨着说:“国棉厂那只有铁链声…平安那只没铁链声…昨晚那只没铁链声…平安里晚上会有莫名其妙的铁链声…难道这东西不止两只?那为什么会分别出现在这两个地方呢?老国棉厂和平安里之间,有什么联系吗?”
听着我的念叨,蛋蛋刚想问点什么,他的电话忽然又响了,于是只好起身上客厅继续接电话。
这次接完电话回到卧室,蛋蛋那副要死不活的表情告诉我,这通电话带来的消息很不好。
看他这倒霉模样,我只好暂时放下山鬼的事,冲他问道:“咋了蛋儿哥,家里出啥事了这是?”
蛋蛋哀叹一声说道:“唉,我爸一助手给我打电话,他说…他说我爸,唉…”
“啊?!”我瞬间从床上坐了起来,难掩震惊和伤痛的问道:“史大爷他,他怎么了?!上次见他不是还好好的嘛?!他…”
蛋蛋一记脑瓜崩,把我从坐姿重新弹回了躺姿,他才接着说道:“何止上次?你特么下次见他他也好着呢,他就是心情不太好。”
我骂道:“靠,那你特么说话大喘气干啥?他咋了?这么大个企业家,啥事能让他情绪这么外露?是他那个儿子实在不争气把他给气的吗?”
蛋蛋说道:“他儿子不争气又不是一天两天了,他都习惯了,哪能为这点小事发愁,是…还是因为我王叔呗,事儿虽然是结束了,但他还是惦记我王叔,毕竟半辈子的朋友…要是你哪天进去了,我肯定也吃不下睡不着,我们老史家人都可重感情了呢。”
我说道:“这我倒是真信,毕竟我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