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白大褂,就开始对蛋蛋的身体进行各种检测,治疗。
救护车发动约五分钟后,有一个护工就开始不停的接起了电话,一个又一个。
从这护工的只言片语中能听的出来,是史大爷在行动了。
渐渐的,开始有私家车帮我们开道,开始有警车帮我们带路…
在某个路口时,救护车稍微停下两秒钟,车后门开启,好几个早已守在路旁的白大褂一起上车,飞快的把蛋蛋和我运到了另一辆更高级的救护车上。
这车的车厢里,有好多一看就很先进的仪器,还有三个一看就更专业的白大褂。
我和蛋蛋上车后,有个人立刻丢给我一套防护服,让我自己穿上,接着,他们就也加入了拯救蛋蛋的行列。
救护车一路狂奔,一路绿灯,抢救也一直没停。
许久,救护车终于停了下来,车后门开启,一群训练有素的白大褂,行云流水的把蛋蛋送进了手术室。
手术室关闭,我被留在了外面。
有一个白大褂让我脱下防护服,在观察了我一会儿后,又问了我几个问题,接着便要带我去给我治伤。
我拒绝了这白大褂,我觉得我没事,我想在这儿守着蛋蛋。
这医生眼看拗不过我,而我又确实好像没什么大碍,于是他就拿来一套简单的医疗工具,站在走廊里,用酒精棉球帮我清理起了我脸上的血污。
虽然我知道,我这满脸血确实不好看,甚至有点吓人,但我也知道,我其实没受什么大伤,顶多就是额头破了而已。
和蛋蛋比,我这真的只能算是擦伤。
酒精棉球偶尔碰到伤口时,会有些刺痛,会让我条件反射的露出一些反应,或皱眉,或歪头,或颤抖,都有可能。
这医生很专业,他根据我的反应,很快就确定了我伤口的具体位置,甚至确定了伤口的形状和面积大小…
医生还没给我彻底清理完,我就听到了一阵匆忙凌乱的脚步声,扭头一看,是史大爷和王庆魁,还有一个负责引路的白大褂。
只有他们三个人。
三个人径直走到我面前,史大爷面色凝重的冲我问道:“怎么样,井月,伤到哪里了?重不重?”
我用手指了指自己额头,说道:“我没事,一点皮外伤…”
我说完,史大爷的视线,却从我的额头移到了我的手上。
我顺着史大爷的视线一看,我的手竟然也肿了。
难怪一直感觉火辣辣的,还有点发木。
我赶忙放下手,说道:“我真没事,真的,史大爷,我这就是皮外伤,您看我能跑能跳的。”
说着,我真蹦哒了两下。
史大爷稍微松了口气后,又冲我问道:“那,子丹…”
我咬了咬舌尖,帮自己冷静,但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史大爷,只能下意识的看向了身后手术室。
史大爷也顺着我的目光看了过去,手术室大门紧闭,在门的正上方,亮着一个血红色的灯牌,灯牌上亮着更红的三个字:手术中。
一个白大褂这时说道:“咱们的抢救流程,已经把救援时间压缩到了极致,在现有的条件下,不可能做到更好了,但具体结果如何,还是要等手术结束才能知道,您几位自己多注意情绪,不要过于激动,从尊重生命尊重科学的角度来说,咱们不对结果进行任何推测,所以几位还是尽量保持冷静,等手术结束再说吧。”
“好,谢谢大夫。”
史大爷很勉强的说完后,又指了指我,对医生说道:“带他去处理一下,小伤也是伤,哪儿有在走廊里治疗的道理?”
“史大爷,我不用,我…”
我刚想拒绝,史大爷严厉的说道:“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