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起来了,我忽悠安宁哥,让他把店搬到那里?
好主意…
胡思乱想着,闲极无聊的等待着…
可能是实在无聊,安宁哥最近都有时间研究新菜色了。
只不过,他研究的方向多少有点诡异。
尤其当他把那根烤香蕉递给我,我看着洒在香蕉皮外的孜然粉和辣椒面,认真的询问他,这香蕉需不需要剥皮吃时?看着安宁哥陷入深思的纠结模样,这种诡异感更浓了…
天色越来越暗,我站在烧烤店门口,正在犹豫要不要给左手加个手绢,给右手加一把瓜子,然后吆喝几声揽揽客时,耳边忽然传来了江云的声音:“井月!你早来了吧?不好意思哈,久等了。”
看看江云,再看看已经黑透的天色,我问道:“你这啥情况?又被迫加班了?你们这社会主义企业怎么比我们资本主义公司还狠?”
江云笑道:“不怪领导啦,早上我有事去了趟高新区那边,临近中午才赶回去,确实耽误了一些工作,是我自己的问题。”
“嘿嘿,我们健民的员工要都像你这么自觉,估计下个月就能荣升亚洲五百强了,年底我高低一人多给他们发一双袜子当年终奖,走啦,点菜去,话说我今天也去高新区来着…”
一边和江云闲聊着,我一边带他走进店里,拿起菜单点了起来。
“子丹呢?他怎么没一起来?”
江云看着菜单问了一句。
我随口说道:“他加班,不用管他,咱吃咱的就行。”
“哦…”江云答应一声,这才开始点菜。
噼里啪啦点了至少四人份的菜量,把菜单交给安宁哥,自己动手倒了一扎散啤,又给江云拿了罐冰镇可乐,我才返回座位。
只有我们两个客人,烤串上的飞快,我和江云一边吃着喝着,一边聊着天。
聊着聊着,江云又一次提到南天时,我忽然想到了青爷交给我的任务。
仔细想想,江云可是个警察唉,对那对夫妻,他应该挺了解的吧?
于是在江云说话的空档,我便冲他问道:“哎,小云,说起治安这块儿,最近早上新闻老播的那对夫妇,就孩子溺死在石老头的那个,这你听说过吧?”
江云说道:“那可太听说过了,怎么,你对这两口子感兴趣?”
我说道:“不是感兴趣…那最近天天早上的新闻都是这俩人,想不注意都不行啊,你知道那是啥情况不?咋还没完没了的?新闻我也没听全过,到现在也没弄明白具体是怎么个事儿。”
江云有些哭笑不得的摇摇头,说道:“唉,就这点事啊,说起来倒是挺简单…一家都是外地人,孩子独自在滨海城上学,外地人嘛…不是说外地人不好的意思哈,就是说外地人刚到滨海城的话,他们往往都会是这样,喜欢海,却不懂海,更不知道哪片海其实很危险,就算明明白白的把提示牌挂出去,有时候因为认知习惯的问题,挂了他们不一定看,看了他们不一定当回事,小孩儿就独自下海了,石老头那一片嘛,不淹死才奇怪呢,结果这不就…唉。”
我问道:“所以,就真是意外淹死的?没啥隐情?”
江云说道:“那能有什么隐情?呵呵,井月你怎么这么问?”
我说道:“没隐情,那父母怎么不依不饶的?”
江云摇摇头,像是对这个问题里的主角很失望似的,缓缓说道:“唉,这种事,你可能不了解,但我们做警察的真是经常会遇到,说到底就是人性的事情吧,我跟你说说这家庭的情况,估计你自己就能想明白是怎么回事…一对一辈子没怎么出过村,学历只有初中的农村夫妇,家境不说一贫如洗吧,但确实生活艰难。即想改变生活现状,又不愿意为了改变而多受一点苦,于是就生个孩子,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