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爷贵姓?他能姓啥?青呗?”
听到金错有些莫名其妙的问题,我随口接了一句。
金错说道:“百家姓里倒确实有这姓氏,只是单说以我生平,还从未接触过姓青之人,这青爷二字,恐怕只是个诨号罢了。”
我上厨房倒了杯水,回到客厅问道:“您问这干啥?青爷那情况,蛋蛋和您说清楚了吧?咋了?您觉得您可能跟他认识?”
关于青爷,我跟蛋蛋详细说起过,但机缘巧合下,一直没跟金错深聊过,即使偶尔直接或间接的提到他,也只是一笔带过而已。
似乎青爷一生奉行的低调处事原则,也无形中影响了我对他的态度,让我下意识的不太想提起他。
金错缓缓说道:“记忆中倒没有这么一位,只是听起来像是个奇人,便有几分兴趣想要结识一下。”
金错的语气虽然很随意,但听到他又用这种文邹邹的方式说话,我就知道,他其实很认真。
同时我也知道,金错不是会撒谎的人,他说‘记忆中没这么个人’,那就是真没有。
不过在仔细思考过一阵后,我还是说道:“错哥,其实我觉得吧,与其去查青爷他到底叫啥名字,不如先弄清楚他多大岁数,蛋蛋跟您说了吧?他的真实岁数…不太好确定,咱直接问,他未必会说实话;只用看的,确实看不太出来。哎,错哥,您刚刚说您不记得这么个人,那您回忆的时候,有没有算上他的岁数?跟您说啊,我们外面这些凡人跟您不一样,我们不是一百年都不变样,我们会长大,会变老,这您知道吧?”
蛋蛋插嘴道:“废话,难不成你以为咱错哥生下来就这么大块头啊?谁不是一点一点长起来的?错哥能连这都不知道?”
蛋蛋说完,金错表情古怪的看向了他。
被金错这么一看,蛋蛋愣了几秒,随即便有些局促的问道:“啊?错哥您干嘛这么看我?我说错话了?”
金错有些苦涩的笑了一下,忽然起身说道:“好了,时间也不早了,你俩早点休息吧,许多事,不急于一时。”
眼看金错要走,我趁着正好被他俩逗起的好奇心,叫住金错问道:“等等,错哥,那关于那个青爷偷器官的事,蛋蛋也跟您说过了吧?您怎么看?咱平安里是不是该出面主持个正义?帮那些无辜的人讨个公道?”
金错站定脚步,说道:“关于此事,不是已经死了一个于小舟嘛?而且关于这件事的个中细节,不是连你都还没完全搞准确嘛?据子丹说,小安宁不是已经在查了嘛?罪在于小舟,还是在那位青爷,先查清楚,再处理不迟。”
我刚想继续说点什么,蛋蛋忽然又插嘴道:“听明白没?知不知道啥叫不急于一时?得了,你看你眼圈都黑了,发际线都后退了,抬头纹都出来了,再熬夜就该猝死了,赶紧让咱错哥先回去休息吧,有啥事明天再说。”
我有点意外的看向蛋蛋,蛋蛋偷偷冲我使了个眼色,我瞬间会意,赶忙止住话头,冲金错说道:“蛋蛋说的对,错哥您也早点休息吧。”
我说完,金错点点头,蛋蛋跟着起身,我俩一起把金错送出了我家。
关上防盗门重新回到客厅,再次坐在沙发上,不等我问,蛋蛋就主动说道:“唉,刚才我一跟错哥说完青爷的事,他的情绪就不太正常,跟我说的话也有点莫名其妙的。”
我问道:“啥意思?错哥真认识青爷?”
蛋蛋摇摇头说:“那倒没有,听错哥那意思,他好像就是觉得,青爷这种追求长寿…或者说追求长生的执念,让他很不开心,很难受,不过具体怎么个难受法儿,到底是伤心还是咋地,他也没说透。”
我说道:“他没说透,那你倒是使劲问呐,说不定问着问着就透了呢?”
蛋蛋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