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了本性,留下了祸端。但大哥绝对相信二弟是个贪慕名利之人。”
“大哥能如此看破名利,做个世外高人,真是让小弟钦佩。”赢瑧转过头下令董常侍,“董常侍,你去叫骆儿过来拜见大哥!”
董常侍躬身作揖应了一声就出去了。
赢臻赢臻拿起断玉佩说:“大哥,这可是我们兄弟三人结拜的信物啊!我每时每刻都戴着身上,看到它就如看到大哥一样。”
萧忠铭看着玉佩,哈哈大笑说:“哈哈,二弟啊!大哥何尝不是如此?想当初我们把玉佩分成三块:大哥的是老虎头,上面刻着一个‘萧’字,二弟你的是老虎身,上面刻着一个‘赢’字,三弟的玉佩是老虎尾,上面刻着一个‘赵’字,我们三兄弟三块玉佩合起来刚好是一只雕刻完整的老虎。”
赢臻也笑着说:“是啊,大哥,这三块玉佩可象征着我们三个兄弟如猛虎一样驰骋在战场上,英勇作战,无可阻挡。”
“是啊,当时我们每次打完胜仗,他们都会到河边痛痛快快地洗了个澡,然后痛痛快快地畅饮庆祝一番。”
赢臻看着虎头、虎身,又看看后面缺欠的虎尾不禁思绪万千,“真希望,这三块断玉还能不能象以前一样,紧密地连在一起?”
赢臻和萧忠铭谈话间,董常侍带着赢骆走了进来。
赢臻笑呵呵地对着赢骆说:“骆儿,快来拜见大伯父。”
赢骆走上前躬身行礼,“侄儿拜见大伯父。”
萧忠铭笑呵呵伸出双手,说:“哦!两年没见,我侄儿已经长得这么高了。哎呀,差点认不出来了。来,过来让大伯瞧瞧看。”
赢骆走上前,他这时才详细地看了一下萧忠铭的容貌;
只见萧忠铭脸型清瘦,留着山羊胡子,慈眉善目,眼睛炯炯有神……
萧忠铭拉起赢臻的手,又拍了拍赢骆的肩膀,点了点头说:“嗯!筋骨不错,是个练武的料子。”
赢臻微微摇了摇头,说:“这孩子生性顽劣,怕吃苦,不思读书和练武,所以武功落下了。”
萧忠铭笑着拍了拍赢臻的肩膀说:“如今时势每天都在改变,我们只有强大自己才能保护自己;贤侄如果勤加学习,为时未晚啊。听大伯的话,不能慵懒啊!”
赢骆鞠躬作揖说:“是,大伯说得是,侄儿谨记大伯教诲。”
萧忠铭转过头对赢臻说:“嗯!我看贤侄挺懂事的,应该不是如二弟你说的这般顽劣啊!”
赢臻笑着说:“呵,他只是在大哥面前卖乖吧!”
萧忠铭突然微笑着问赢骆:“想不想跟大伯学武啊?”
赢瑧笑着说:“还不快谢谢大伯,大伯文武双全,如果能得到他的教导,是骆儿你的荣幸啊。”
萧忠铭哈哈大笑说:“哈哈,大哥是看侄儿乖巧聪明,有爱才之心啊;其实,二弟论武功学问都不输大哥,有二弟亲自教导,将来一定可以成为一个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