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是一件好事,希望诸位稍安勿躁,再等几天,他定然会有求于咱们的。”
陈大庆并不慌,这一点上,他看的很清楚,他顾大人一个外乡人,想要跟盘根在这几代的当地乡绅斗,这恐怕,他还真的是嫩了一些。
听说那顾大人今年才二十岁,年少有为,但也难免是有些血气方刚了。
得让他吃一点苦头才能知道,这世道,其实不是那么美好的。
“陈掌柜说的对。”罗平心一下放心下来看向周围的五六个人笑了起来道;“这件事,咱们理当抱团在一起,绝对不能在这件事上认输。”
“对,陈掌柜说的对。”
“对,他一个毛头小子也敢欺辱到咱们头上。
“不错,咱们到时候就说银钱不足,无法上交这月税务,咱们看他怎么办。”
陈大庆见众人明白了这一层意思,他笑了笑后摆摆手;“好了好了,诸位,今个陈某已经在后院准备薄酒,还请诸位赏脸,一同赏月才是。
县里面的乡绅在赏花赏月,可是李县丞家中,却是已经恶臭满天,那园子中的晾衣杆都已经无法晾晒了,李通的妻子只能又增加了两根绳索。
就算是这样,依旧还是不够用,没有办法。她只能是将李通给脱光了,找来了木匠将床给打了一个洞,让那地方刚好对准那洞,下边放一个马桶,这样她也不用每天更换十几条裤子。
铁打的也受不了啊。
她这几天可是差点老腰都给断了,家中请来的佣人一天还好,第二天钱都不要了,直接就跑了路。
累死累活的这几天,可是夫君是一点也不见好,还变本加厉的。
心中有火,她没地方发,只能是对着床头上的李通喝道。
“你看你,一旦有县令大人来接任,你就来这一招,装病,这下好了吧,真病了,你说除了我在这里伺候着你,还有谁,你那些朋友来看了你一一眼嘛,平日跟你称兄道弟的有一个来嘛,也不撒泡尿照一照自己,就你这点本事,还跟县令大人刷阴谋,你真以为你拿捏了一两个县令就无所不能了啊,你看看现在人家顾大人,来看过你一眼了嘛。”
李通在床上一句话也不想说。
不是不说,是不敢说,一旦用力了,他憋都憋不住,这几天,郎中来看了几次,只能是给自己开了一些缓和的药,却始终找不出这病根究竟是在什么地方,只是让自己好生调养。
调养,自己怎么调养啊。
好歹,好歹也让自己控制住别再拉了啊。
这屁股,这屁股,他如今都感觉到不是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