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承尧闻言,淡淡一笑,说道:“祎瑶,你又拿这种个玩笑来取笑我了。
”嘿嘿,谁让承尧哥哥这么好看呢。“
云承尧瞥了她一眼,无奈的笑着摇了摇头。
这丫头,总是喜欢开这种玩笑。
他也不知道,开这种玩笑是否有趣。
”最近朝廷暗潮涌动,你二人在军营里,一定要多加小心。“
顾少清听了,微微颔首,说道:”我明白。“
他和云承尧相识已久,自然了解他性子温润儒雅、谦逊有礼。
而云承尧性格沉稳淡漠,虽然看着温文尔雅,但却不是一个易与之辈,能在朝廷之中混迹这么多年,自然是有些不为人知的手段。
他若是不想说的事,就是打死他,他也绝不会多说半句话,甚至连个眼角余光也绝不会分出来给他们。
云承尧听到顾少清的回答,看向他,说:“我相信你。”
顾少清闻言,抬眸,看着云承尧的眼睛,笑了。
他和云承尧、时祎瑶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三个人之间的情谊早已超越了朋友。
时祎瑶见状,也难得的没有作闹来打破这样的氛围。
“承尧哥哥。”忽地,时祎瑶似乎是想起来了什么,开口说道:“现在那个太子昏迷不醒,我把他安排在了城郊的别院里,那里没什么人,不会有人发现的。”
说到这,时祎瑶顿了顿,继续开口说:“他......似乎有心魔。”
“心魔?”
“嗯,从他今天的表现来看,他的心魔似乎是从他的母妃而来。”
“哦?”顾少清忍不住挑了挑眉:“心魔竟是从他的母妃而来?他的母妃......”
顾少清没有说下去,但云承尧和时祎瑶都明白他的意思。
李稷他虽贵为太子,但他的母妃却并非是哪家世家的小姐,而是一个普通农家的姑娘。
但皇帝却依旧对她疼爱有加,甚至刚入宫便得了禧妃的封号,皇后也得对她礼让三分,可想而知,这禧妃在皇帝心中的分量。
这让云承尧不禁感到惊讶。
那皇帝对他的母妃如此疼爱,也将太子捧在手心上。所以说,太子李稷应该是从小在关爱之中长大。
但是为什么这李稷会对他的母妃心怀怨恨呢?
“等等,他的母妃......是禧妃?”顾少清忽然开口说道,随后不禁看向了时祎瑶。
那禧妃的容貌与时祎瑶有着三分神似,只不过她比时祎瑶多了几分妖娆妩媚,多了几分风尘气息。
“如果是禧妃的话,太子的心魔就说得通了。”顾少清说道。
云承尧沉默了片刻,“时候不早了,在我府里歇息一晚吧。”
“好。”二人异口同声。
————————————————————————————
翌日。
旭日东升,照亮了这天际。
云承尧三人踏着黎明,骑马离开了长安,直奔太子李稷所在的城郊别院而去。
此时,别院内。
李稷躺在床榻之上,双目紧闭,呼吸绵密悠长。
此时他安静的像个孩子。
他长得很好看。
身穿白色绣金蟒文锦袍,腰系墨色玉带,外罩玄色镶边软烟罗轻纱。乌黑柔顺的发丝散在床榻上。
在李稷的身边,站着几名老者,而其中有一位老者正在为他号脉。
“老爷子,太子殿下的情况怎么样?”
“老夫也说不准,如今太子殿下昏迷不醒,脉象十分混乱,但又不像是有什么大碍,只怕是要再等上一段时日。”
这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