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
宋鹤卿没什么表情的看他一眼,淡漠的嗓音蕴着一股寒意,“什么事?”
“先...先生。”成右后背发凉,颤着声音禀报道,“昨...昨晚,梁木晴买了去费特斯公国的机票,并且连夜出国。”
宋鹤卿,“派人跟过去了?”
“派..派了。”
“但..但是,先生,费特斯公国那种地方太乱,我们真的不把梁木晴抓回来留给梁..少夫人吗?”成右背在身后的手紧张的抓衣服,其实昨晚他就想来禀报这件事。
但走到走廊口,他就看到少夫人拿着枕头进了先生的房间。
然后他就识趣的下楼了。
刚刚他还在楼下思考要不要上来,想来想去,他觉得按照先生的作息,这会儿先生应该起床了。
谁知道上来...
咳。
他好像打扰到先生了。
宋鹤卿淡淡道,“不用。”
闻言,成右应了一声,赶忙转身步履急切的下了楼。
梁惜是被电话铃声吵醒的,她迷迷糊糊睁开眼,伸手去拿昨晚扔在枕头边的手机。
睡眼惺忪的摁下接听,她率先开口,“喂。”
喉咙里传来的刺疼和哑的不像话的声音,让她清醒了些。
“我去!惜惜你嗓子怎么了?热感冒?严重吗?”多肉惊讶又担忧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
梁惜抬手捏了捏喉咙,翻了个身,抬起酸疼的手臂去拿桌上还冒着一丝白雾的热水。
热水润过喉,刺疼感稍微轻了些。
她无力的趴在枕头上,一边在心里吐糟着宋鹤卿的罪行,一边闷闷的“嗯”了一声。
多肉不疑有他,很是自责的说,“那惜惜你一定是吃了药刚睡下吧?我吵醒你了吧?这样,你接着睡,我先挂了。”
说完,多肉便直接挂了电话。
梁惜扔下手机,看到手臂上都是淡淡的痕迹,不由愤愤骂了一句,“变态!”
昨晚她就不该来找他!她就不该撩拨他!
真的是...
那厮还说什么从来没有过女人,简直是胡说八道!她也是信了他的鬼话,他要是没有过女人,那怎么玩的那么花!懂得那么多!
宋鹤卿肯定是骗了她!
肯定是!
斯文败类!
想着想着,梁惜气呼呼的从坐起了身,光滑的黑色蚕丝被从身上滑落,她下意识的低下头,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竟然没穿衣服。
与此同时。
外室忽然响起一阵轻微的脚步声。
梁惜怔了一瞬,瓷白的小脸瞬间染上红晕,下一秒,她猛地抓起被子,拱了进去。
彼时。
已经走到卧室门口的宋鹤卿将这一幕看在了眼里,他勾起唇角,清隽眉眼含笑。
将手里的衣衫放在床上,他没有说话,而是拿起空掉的水杯,重新倒了一杯水。
再次回来时。
他温声唤她,“惜惜,出来喝点水。”
“不喝。”梁惜缩在被子里,闷声闷气的说,“你把杯子放那,你出去。”
瞧瞧。
昨天晚上这厮跟个禽兽一样,这天一亮,他就不食人间烟火了。
反倒是她,浑身酸疼不说,哪哪都是痕迹!
宋鹤卿将水杯放在桌上,满眼宠溺的看着床上鼓起的那一抹弧度,无声笑了笑,他柔声轻哄,“惜惜,昨晚是我没控制住,我错了,以后我轻点好不好?”
“你先出来喝点水。”
梁惜“哼”了一声,拖着被子往里侧拱了拱。
宋鹤卿坐在床边,指腹摩挲着腕间冰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