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她真的是你母亲。”景烟也很是惊讶,她笑着摇了摇头,说,“谈不上认识,只是你母亲在我这里做过旗袍,所以,我与她接触过一段时间。”
“你们母女虽不是一个模子刻出来,但也有七分像,二十多年过去了,我对你母亲的印象依旧很深刻。”
“对了,你母亲现在怎么样了?可有继续坚持她的梦想?”
毫不夸张的说,楚清漪是她二十多年前见过最漂亮的一位姑娘了,那如画的眉眼和温婉的气质简直一绝。
而且,那位跟在她身边的男士,不论是样貌还是气势,比之眼前这位宋先生并无不及。
说起来,她怎么记得那个男士并不姓梁,难道她们两个最后没在一起?
不对不对!她记得楚清漪当时说他们俩的孩子都一岁了!好像还是个小男孩来着?
想到这里,景烟抬起眸,疑惑的看向梁惜。
不对,小姑娘的眉眼确实与那位男士有三分像,她肯定是他们俩的孩子!
梁惜对她眼中的疑惑感到不解,却还是如实回道,“我母亲很早就去世了,景伯母,请问您说的梦想是指?”
听到她的话,景烟怔了一瞬,神情变得懊恼,“对不起啊惜惜,我不知道你母亲她...”
“没事景姨,您还是跟我说说我母亲的梦想吧。”母亲留下的日记本全是关于她和哥哥的事,她对母亲一无所知。
景烟叹了口气,心中感到惋惜,垂下眸,回想起当时站在她面前,笑颜动人的姑娘,“你母亲说,她的梦想是当一名优秀的战地记者,但家中管得严,不让她上前线,更不让她接触媒体这一行。”
“那时候,她说她有了孩子,就先把梦想放一放,等孩子长大,她会继续坚持。”
“谁知...唉..”
战地记者?
梁惜将这件事记在心底,口吻诚挚的跟景烟道了声谢。
景烟说了声不客气,总觉得自己提起了小姑娘的伤心事,于是便转了话题,“惜惜,时间不早了,家里还有老伴在等着呢,我该回去了,等旗袍做好,我第一时间给你送过来。”
说着,她拿起布包,从沙发上站起来。
“景伯母言重了,您派人送来就好。”梁惜从宋鹤卿怀里下来,准备送一送她
景烟看出她的意图,笑着婉拒,“惜惜,你不用出来送我,车子就停在小道上,出门就到,坐下吧。”
随后,她客气跟宋鹤卿道了别,随着成右离开了客厅。
其实。
景烟很想问一问梁惜的父亲,但想了想,又觉得这样问出来不太好,况且小先生也在这里,她也不敢问太多,所以便将这件事压在了心底。
若是下次来送旗袍时,小先生不在跟前,她便问一问。
景烟走后。
梁惜坐在沙发上,歪着头,摩挲着腕间的佛珠,若有所思的靠在宋鹤卿肩上。
小花趴在地毯上,仰着头看着她。
宋鹤卿揽着她的腰,微微侧目,轻声问,“惜惜,在想你母亲的事?”
梁惜,“嗯。”
“需要我帮你查一查楚家吗?”虽然他已经让人去查楚清漪的事,但若是小殿下点了头,以后便不用那么避讳。
梁惜闻声笑了笑,抬起头,下巴搁在他肩上,好奇的问道,“你怎么查啊?世界上姓楚的那么多,可能叫楚清漪的也不止我母亲一位,查起来很麻烦的。”
“不麻烦。”宋鹤卿微微低头,吻了吻她的唇。
梁惜扬了扬眉梢,摘下腕间的佛珠,重新戴在他手上,懒洋洋的说,“那要是不麻烦的话,就试着查查吧。”
——
隔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