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种是兽口逃生,角斗台下的地窖里关押着猛兽,台面向两侧打开,角斗士或被吊在笼子上,或是在笼顶放上各种刑具,角斗士在有限的时间内能挣脱或者是活着走过笼顶,他们就能得到一笔丰厚的观赏金,如果不能,那就只能沦为兽口之食了。”
“迄今为止,第二种方式,更为流行一些,据不完整的统计,当今世上,大多数的权贵,十个有八个都会选择第二种。”
说完,他就被紫嘉狠狠的瞪了一眼“你跟小公主说这些干什么!跟你说多少次了!小公主怀着孕,别对着小宝宝说一些恶心人的玩意儿!小心族长把你吊在上面,让你亲自表演!”
“无碍,五长老只是看我对这里感兴趣而已。”梁惜摆了摆手,视线往前方足有两个足球场大小的角斗场看去,只见那场内的角斗台最小的直径也有十米大,最大的当属中心直径五十米,堪比一个中型唱台。
她皱着眉,不解的问,“中间那个,跟别的有什么不同吗?是上这个台,钱多?”
“那倒不是,那是.....多人娱乐,以及如果有人出高价观看斗王表演,才会用这个。”其实以前这个中心台,是兽与兽决斗才会用的到。
只是现在的有钱人很多都追求那种原始又野蛮的快感。所以,慢慢就被改了。
斗兽场每周六日才会有表演,今天是周五,场内除了一些做清洁的工作人员,还有几位不知道干什么,看起来像是管事的人。
看他们想靠近又不敢靠近,梁惜心想,估计是碍于紫擎的身份。
紫应似乎是常来,全程由他带领着几人去往斗兽场内部,也就是室内而去。
他继续做着讲解,“小公主,斗兽场内部其实还有一个供世界各国顶级权贵人士玩耍的室内小场,这个小场不分时间营业,只要有客来,他们随时都会接待。”
“因此,有一些内心压抑比较严重的权贵们,就会在这里养上一只或几只猛兽,方便他们来的时候随时释放。”
说着话,面前的拱形圆门里涌出来几个人,中间的人被人抬着,衣衫褴褛,浑身是血。
达纳托斯下意识的想挡在梁惜身前,但不等他有动作,紫擎便动作迅速的将梁惜拉到自己身后,并将手帕递给了她,“泱泱,捂住口鼻。”
话是这么说,但紫擎并不是提醒,而是在说话的同时,便转身抬起了她的手腕。
等人走过去。
紫擎方才松开手,口吻小心翼翼,“抱歉,味道太重,我怕你闻到了不舒服。”
“......没事。”话音未落,又有一人匆匆从拱门里跑了出来,这人直接“噗通”一声跪在紫擎面前,满脸惊恐,一边磕着头,一边颤抖的求饶,“族长,对不起对不起,是我.....是我没交代.....是我没交代好,让人冲撞.....冲撞了您。”
“我我....我错了,我再也没有下次了,还请您......请您饶了我一命。”
此人正是斗兽场的大管事,家中祖祖辈辈都是紫族旁支一脉,自他接手斗兽场三十多年,连带着今天,仅仅只见过紫擎三次。
前两次与这一次相隔二十多年,这么长的时间,都无法消除紫擎留给他的恐惧。
“罢了,起来吧。”泱泱有喜,他也不愿杀生,否则也不会放任雪丽那么久不处置。
管事战战兢兢的站起来,低头站在他身后,恭谨道,“族长,皇族的雪芽公主和波特王子今日也在,其他的人全都清走了,只是......”
“只是雪芽公主说什么也不肯离开,还打伤了场内几名工作人员,非说要见您。”
他这个级别的人,可以不给别的权贵人士面子,但皇族人员,他实在是不敢招惹。
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