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惜哄宋鹤卿的话一向是张口即来,但这次不是哄,是很认真很认真的在跟他说自己的心里话,“宝贝儿,你不在我身边的这个月,我真的好想你好想你。”
“晚上没有人抱着我睡,没有人给我讲故事,没有人陪我。早上起来没有蜂蜜水,没有爱的亲亲,没有人给我把衣服放在枕头边。”
她倾身靠近,脸颊停留在与他近在咫尺的距离,软唇亲吻着他,“阿卿,我从来没发现,原来,我早就离不开你了。”
没遇见宋鹤卿以前,梁惜的世界荒寂凄清,一世独看世间冷暖,索然无味;重活一世,她才发现,原来她的世界也可以
妙趣横生。
何以妙趣,唯遇阿卿。
她世界里的所有隐晦都将留给过往。从遇见小佛子开始。
——凛冬尽散,星河长明。
此刻,小佛子身上的那种病态美让梁惜为之着迷,她捧着他的脸,一下又一下吻着他。
男人毫无血色的薄唇在水的沁润下呈现出淡淡的粉色,明亮的光线折射进来,洒在他半个肩头,明暗之间,他压低了清隽的眉骨,墨瞳含笑,低哑的嗓音含着令人眷恋的爱意,“殿下是在跟我表白吗?”
“嗯。”梁惜重重点头,含着爱慕的星眸直白的看着他,一字一句,字字认真,“我爱你,宋鹤卿,我说我爱你。”
宋鹤卿抚着她后腰的手紧了紧,声线却是意外的疏懒,“嗯,听到了。”
“就听到了?”梁惜皱起眉头,娇哼了一声,“你难道不打算跟我也表表白嘛?”
宋鹤卿捏了捏她腰间的软肉,“表白过了。”
“胡说!你什么时候跟我表白了!”说着,话语顿了一秒,“床上的时候不算!”那时候,她那种昏昏沉沉的状态,跟现在清醒的时候听他表白,两种感受差太多了好不好!
梁惜不开心的努努嘴,沾了药膏的指腹在他眉梢的伤口上轻轻戳了一下。
彼时。
宋鹤卿忽然抬起她的小脸,指尖落在她眼角,轻点一下,清哑富有磁性的低笑声,蛊人心神,“每天,每时每刻,因为我看殿下的每一眼都是在表白。”
“你——”男人突如其来的情话,像是夏日里迎面吹拂而来的热风,梁惜脸颊一热,染着两抹醉人的绯色,她别开眼,小声咕哝,口嫌体直,“土死了,土死了,这种情话早过时了。”
宋鹤卿挑了下眉,目光落在她红的滴血的耳尖,接着,俯首靠在她耳畔,“泱泱——”
“嗯?”
“我爱你。”
“说.....说什么?”
“我爱你。”
“没听清。”
宋鹤卿弯起唇,“我说,梁惜,我爱你。”
阳光在他身上停留,梁惜的心也为随之为他停留。嗅着空气里属于他的浅浅檀香,周围似是有软绵绵的云朵将梁惜包裹。
嗯。
空气是甜的。
宋鹤卿仰靠在后,捏着她柔软的耳垂,嗓音随意,“泱泱在这里瘦了这么多,是不是佣人照顾不周?”
话题跳跃太快,梁惜勉勉强强回过神,“没有啊,他们照顾我照顾的很好,瘦了吗?”她低头看看自己,“明明是胖了好不好?”
“达宝自从跟我被一起带到这里以后,把我照顾的可好了,完全是全能小天使。”
宋鹤卿,“只有他一个人照顾泱泱?”从门内看到达纳托斯将小殿下抱在怀里,他就看出那小子变了许多。这件事,让人挺让人意外。
“也不是,还有别的佣人啊。”梁惜认真涂抹着他脖颈上的伤口,“有一个叫莱妮额的女佣,从我来就一直是她带着人照顾我,后来达宝在我身边以后,用到她的地方就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