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照常跟她说一些跟亲情有关的哲理,就没当回事。
毕竟这些天,他每次想说名言哲理的时候都是这副表情,且脸上也没有难色。
从昨晚开始......
紫擎昨天早上还来坐了一会儿,脸色一如既往的难看。
现在紫族都要被炸成废墟也不见有人出来,难道是紫擎......出事了?
梁惜的第一想法是......紫擎.......快要不行了。
“泱泱。”宋鹤卿将大衣披在她肩上,温声说,“我们去看看。”
他看出梁惜所想,也悉知她嘴硬心软,随而找了个合适的理由,“紫族在世界上的地位举足轻重,紫族长如果真的有事,我和云绥这个外来客脱不了干系。”
“你们?”梁惜被他牵着向外走。
宋鹤卿“嗯”了一声,到了门口,用手帕轻轻捂住她的口鼻,“紫族的人对他们的族长有着狂热的崇拜,他们只听族长的话,如果听不到紫擎亲口下命令,他们会认为是我和云绥害了紫擎。”
“到时候会有点麻烦。”这可不是胡编乱造的理由,这都是在雨林里,看着姜女士传来的消息总结出来的。
...
在去找紫擎的路上,梁惜路过云绥所在的小院就停了下来。
兄妹俩离得很近,中间也就隔了两个空院落。
但梁惜走到他小院门口,才听到里面的声音,也看到了里面的场面。
只见那十二多人前前后后跪在院子里,一个个灰头土脸,衣衫褴褛的像是从乞丐堆里刚出来,就连刚到这里的小蝴蝶也是如此,达宝在最后,衣衫干净的与众人格格不入。
云绥穿着一身黑色的绸质睡衣,靠在门廊柱子上,身边站着仙风道骨,超然脱俗的卜双。
云绥似乎是很气,捏着眉心的手背上青筋凸起,全身上下飘着暴戾分子。
梁惜正准备进去,就见云绥忽然将柱子下的花瓶踢到了小五身上,不知道用了多大力气,花瓶砸在小五肩头,“砰”的一下四分五裂,湿润的泥土窣窣掉在地上。
“一个个的翅膀都硬了是吧?老子让你们动了吗?几百座房子,上千人,死的死,伤的伤。”
“我跟你们强调过多少次!”他弯腰掐着小五的脖子将他提起来,眉眼阴戾的可怕,“小五,我跟你说过多少次,行善积德,做好事。”
“你把这几个字当耳旁风了。”
“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