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衍不过也才4岁而已，如今见面认不认得出都不一定，她是没指望肖衍对她能有什么好脸色。听到肖衍无比自然的喊了一声“妈”，李窈霜都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问题了，发愣了好一会儿，才象征性地点了下头，淡声“：嗯！”
李窈霜是个完全的不婚不育主义，和肖封北只是被迫的商业联姻，对他们来说从结婚到离婚，更像是一次商业伙伴的完美合作。而对于这次合作意外诞生的产物——肖李，完全不在李窈霜的计划之内。李窈霜合作到期时走得很洒脱，在那以后十多年奢靡富贵自由的新生活里，早已忘了自己曾经还有过一个儿子。
“：听你父亲说，你改名了？”李窈霜随口问道。
“：对，改名了。肖衍，衍生物的衍。”肖衍笑答。
李窈霜闻言端起了茶几上的茶杯，抬头看了肖衍一眼，“：你跟你父亲一样，”李窈霜揭开茶盖，不紧不慢地喝了一口，再次开口，“：一样的虚伪。”李窈霜放下了手中的茶盏，“：不愧是肖封北养出来的。”
“母亲谬赞了。”肖衍依然笑着，“：不过我和您也是一样的。”
“：是吗？”李窈霜清淡的眸子露出了一丝兴趣。
“：一样的没有心。”肖衍笑得更盛了。
李窈霜突然觉得肖衍脸上的笑容刺眼得很，有种恐慌陡然袭上心头。就在这时，肖封北从厨房里端了一盘水果出来，放在了李窈霜面前的茶几上，坐进了沙发里。颇为歉意地道，“：不好意思，让李小姐久等了。”
“：客套就不必了，我们直接进入正题吧！”李窈霜说。“：今天我来，主要是想要回我儿子的抚养权。”
“：李小姐说笑了，毕竟曾经也是共患难的夫妻，一日夫妻百日恩嘛，哪来的客套一说。至于小衍，来去行止权当由他。”肖衍北面色温和。
这父子俩还真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无论何时何地都是一副笑脸相迎的样子，一样的虚伪，一样的令人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