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怀里乱拱,丁跟男挣扎着,用被子捂住上身,手在二百五身上乱抓,疼得二百五杀猪似嚎叫。袁家母女几个听到叫声,破门而入,见此情形,气不打一处出,摁头的摁头,抵腿的抵腿,扒下丁跟男的裤子,气呼呼地说道:没看你是什么东西?破鞋,知五识六的。然后走出房门,留下二百五尽情地猥亵丁跟男。
且不说袁家母女齐心合力欺负丁跟男。却说下午丁家母女依依哭别。杨淑芬也陪着落下眼泪,心里想着:丁跟男虽不怎么见聪,婚事不舒心,但毕竟还有父母姐妹疼她,舍不得她。自己呢?父母双亡,兄长杳无音讯,孤身一人,客居他乡,无人疼无人爱。虽说丁大爷人不错,对自己不簿,可他毕竟不是自己的亲人呀。淑芬想到伤心处,泪水不禁潸然而下。回到大愣家,躺在西头房里床上,蒙被而泣。忠礼看在眼里,跟了进去。淑芬在丁家生活了四五年了,忠礼也常常到舅舅家走动,两下里并不陌生,彼此有一种心照不宣的感觉,忠礼进入房里,毕竟怎样劝慰淑芬,下回接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