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陈皮提起的张日山是张家人,她要去找找他问一些事。
虽然她的记忆里没有张日山这个人,但是既然陈皮能这么问,那么张日山定是和她有些关系的。
不管是敌还是友,到时候见了就知道了。
最关键的是,他也姓张。
吴邪看着艽竹发呆,此刻太阳正盛,照在艽竹身上,仿佛整个人都在发光。
恍惚间,他好像看见艽竹脖子上有什么东西。
他忍不住凑近……是条疤。
“天真同志,你这是凑那么近干嘛呢?”
吴邪一愣,把脖子缩回来,目光仍是看着艽竹,艽竹也不解的看向他。
“你的脖子上怎么有条疤啊?”
相比最初,疤痕已经淡了许多。
摸上脖子,粗糙的皮肤提醒着她往昔历历在目,艽竹目光冷了下来,“被狗咬了。”
艽竹不愿说,吴邪也没问了。
离开瓜子庙,吴邪回了杭州,艽竹去开她的车和王胖子同行。
不吃亏的艽竹让王胖子去开车。
王胖子,“你为什么不开?”
“这是我的车,除非你不坐。”
王胖子哑言,不给钱的便宜不占白不占。
于是,王胖子开车,艽竹坐在后座。
艽竹闭着眼睛睡觉,抱着手,靠在后面,那姿势,像极了一个大佬。
王胖子一脸幽怨的开着车,时不时的从后视镜看艽竹一眼。
这一路上,时走时停,车没油,不仅如此,还抛锚了。
还好遇到了一个有钱又热心肠的,知道他们是去北京的,还搭了他们一程。
坐在车上,胖子喋喋不休的说着话,“咱就是说胖爷人好,到哪都有人相助。”看着坐在副驾驶上的人,他道,“多谢这位先生了,不然我们两个荒郊野岭的还真不知道怎么办呢。”
“不客气,出门在外,谁没点难事儿呢。”
“先生还真是爽快人啊。”说完,他又对旁边的艽竹开口,“不过妹子你也太坑了这车都能在半路上没油,没油就算了,居然还坏了。你说说你,出发前就不能检查检查嘛?”
“死胖子,你再啰嗦我把你踹下去你信不信。”艽竹被胖子说的烦了,威胁道。
王胖子撇了撇嘴,没说话了。
安静了一小会儿,王胖子又开始说话了,“我叫王月半,道上都叫我王胖子,还没请教先生大名呢?”
那人一身粉色的西装,长相稚嫩清秀,听了王胖子的话,他笑了笑,“好说,解雨臣。”
王胖子恍然大悟,“原来是大名鼎鼎的九门解家解九爷啊。没想到啊,搭了个车还搭上了九爷的车。”
艽竹没说话,当初倒是听黑瞎子提过九门,是一个很庞大的组织。
解雨臣看向艽竹,“这位小姑娘怎么称呼。”
王胖子先一步开口,“她叫艽竹,女人嘛,总有心情不好的那几天,小九爷可别见怪啊。”
“不会。”
艽竹踢了王胖子一脚,“我只是单纯对你心情不好。”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艽竹靠在前方的座椅上,问解雨臣,“小九爷应该知道新月饭店的吧?”
解雨臣一愣,随即笑道,“知道,你要去新月饭店吗?”
艽竹笑了笑,“我听家里人说起过,新月饭店奇贵无比,心中好奇,想去见识见识。”
闻言,解雨臣笑了笑,没说话。
到了北京,解雨臣还特别体贴的把人送到了潘家园然后自己才回去。
进了潘家园,王胖子问一边的艽竹,“你不是要去新月饭店吗?怎么跟我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