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为观止,对丁叮的盲目崇拜更甚。
干劲十足的三人即刻就准备启程去镇上,那儿铁匠、木匠、瓷器店等应有尽有。丁叮回头看谢渊,他还稳坐在他的简易床铺上,没有要一起走的意思。
几天相处下来,谢渊越来越捉摸不透这个少女。
不明来历的人说救就救,听说遇上快死的人也敢用药;看她行医,像是大家传承,却没听说过有丁姓行医世家;想从自己身上敲一笔的算盘打得叮当响,手段却十分简单,只靠口头蒙骗,连药都不敢下;独自一人住在山洞,丫鬟又住在山下村庄,这又是何故?
丁叮走上前,“啪”一下拍在谢渊受伤的那个肩头。
“嘶——”
“啊,不好意思,忘了忘了。”嘴角却像在偷笑。
谢渊没好气地掸开丁叮的手:“丁小姐,男女授受不亲。”
嗬,跟我来这套,少女眼珠一转,准备使坏。
丁叮嘴角含笑,轻轻弯腰在他耳边悄声说:“那昨夜是谁把我抱到床上的吖?”
微微的呼气同柔美的少女声传到谢渊耳侧,一阵酥麻,耳朵止不住发痒,脸不自觉唰一下就红了,却还强自镇定。
他有些羞恼,这女子好不知羞!
眼看着玲儿和赵老二好奇地看过来,他不得不又端起士子口吻,假装没刚才那回事:“丁小姐有何事?”
避而不答。
丁叮也不在意,依旧笑眯眯地答道:“公子在山上已调养数日,不如同我们一起下山活动一下,也看看恢复效果。”
下山?那可不行。
谢渊“一脸歉意”地看着丁叮,一手扶额,诚恳地说:“实不相瞒,在下今日感觉有些发热头晕,伤口也隐隐有些痒痛,怕是要辜负丁小姐的好意了。”
哼,装病这套本小姐小学时候就炉火纯青了,好吗?
光吃饭不出力?你给我等着。
丁叮点点头,“关切”地叮嘱道:“那谢公子好生歇息,听公子说的症状有些像是炎症,正好我去镇上为公子开些药,吃过应该就会好了。”
两人嘴里说着客气的套话,互相微笑点头,看着彬彬有礼的样子,殊不知对望着的两双眼睛之间隐约有一丝电光火石来回穿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