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百爷爷了。”
两人朝着百晓阁而去，路上李不凡突发奇想问道：“小五，百前辈在鬼市待了很久吗？”
小五挠挠头，脸色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大哥哥，我也不知道百爷爷在鬼市待了多久，不过你都是第二个人这么问我的了？”
李不凡眼瞳一缩，第二个？
另一个人绝对和他一样，是奔着打听百晓生来的。
他假装毫不在意的模样，随口说道：“谁啊？居然这么巧和我问同样的问题。”
“嗯，那个人我也不知道叫什么？不过我听百爷爷喊他叫鬼。”
李不凡突然停住，宛如被钉那原地，然后他咽了两三口唾沫，好像嗓子里发干似的。
鬼！
鬼族？
小五在他面前仰着头，歪着脑袋说道：“大哥哥！你怎么了？”
呼～
他深呼一口气，努力平复一下心情。
“没什么？小五！你说百前辈喊那个人名字只有一个字“鬼”？”
小五眼睛往上，仿佛在努力的回忆当时的场景。
“没错！百爷爷就是喊他鬼来着。”
一切都发生的这么突然和意外，李不凡瞬间都有些茫然。
百晓生之前和蛮族有联系，还向蛮族透露出了他，没想到他居然和鬼族也有联系？
甚至李不凡现在都不确定百晓生是不是人族？
两人不知不觉间就到了百晓阁，走进阁内，百晓生正捧着一本书低头认真观看。
“百爷爷！百爷爷！我来看你了！”
他抬起头，沟壑般纵横的脸上露出一抹笑意：“好！难得你还有心惦记着我这老头子。”
只见他伸手从兜里面抓出几颗软糖，递给小五。
小五眼神一亮，眼里满是兴奋：“谢谢百爷爷！”
他又瞟了一眼李不凡，朝他微微点头：“你又来啦！”
百晓生见到他脸色没有任何变化，这根本不像是正常人该有的反应。
“你这次来找我是想问庚精还是其他的事情？”
“百前辈，我听说您曾经把我的事透露给了蛮族？”
他将手中的书放下，眼睛射出两道精芒，随后呵呵一笑：“确有此事！老夫敞开大门做生意。”
“只要是入的了这鬼市，无论任何种族我都一视同仁。”
李不凡倏然间想起了燕京学院院长柳云深的话。
人族超脱境界的强者对人族的生死存亡，并不关心。
他们看重的是个人实力的提升，看重的是长生。
这不就是和眼前的百晓生一样么？百晓生为了自己的利益，在鬼市对待任何种族都一视同仁。
他如今这样不也是对人族存亡毫不在意？否则又怎么会和蛮族、鬼族往来？还一视同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