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秦战武功被封,脸也被打得惨不忍睹,故而休战三日,挂免战牌于城门上。
城内也笼罩着不明的阴云。
“原来皇兄也不是百战百胜的啊……”秦知瑶笑得格外无辜,“败在箫猗手上也不亏,她自小就是文武全才,只是甘愿让你罢了。”
秦战正端着杯热茶,闻言立时喝不下去了。
“皇兄,挨揍的时候,你就半点都没觉得箫猗很厉害吗?更何况,她最后还救了你诶!”
秦知瑶为竹猗打抱不平,秦战凉凉地睨了她一眼,“是本殿技不如人了。”
她撇撇嘴,咕哝道:“也不知道箫猗的伤怎么样了,真是令人担心。”
越发魔怔了,秦战哼了声,也不知自家这皇妹到底是被灌了什么迷魂汤,就是对人人喊打的梁帝青睐有加,甚至都超过了他这个一母同胞的皇兄。
他想了想,然后唤来守在门外的亲卫首领卓燃。
“好好看着公主。”说完,他就起身离开了。
“啧,皇兄真是沉不住气,光是这点就比箫猗差远了。”秦知瑶说着,然后身子一歪,就倒在榻上。
“卓燃,天色不早了,本宫要歇息了。”
“属下在这儿保护公主。”
“就凭你?”
卓燃没有回答。
整个北越的至高武功几乎都被公主学遍了,他可没有这个自信能够保护得了公主,只是七皇子吩咐了,他只是听命行事。
秦知瑶也没有为难他,只是把玩着指甲上的丹蔻,轻语:“滚出去。”
“属下就在门外,随时恭候公主调遣。”
卓燃低着头仓皇退下,门刚一关上,秦知瑶脸上的笑意立马就收敛起来。
“废物。”
不打仗的日子过得格外舒坦,得益于竹猗带来了充足粮草,以及一连两次的大捷,南梁的将士们都喜气洋洋,心中已经奏响了凯旋的战歌。
竹猗像个局外人,懒洋洋地躺在树上,大喇喇地晒着刺目的太阳。
她在琢磨一个问题,菩提金印似乎是个色胚。
想来,这狗东西怕不是佛门之物,而是月老那拉皮条的老家伙夹带的私货吧?
她也不是没有带着菩提金印杀过人,只不过那些死在她手底下的各路修士都确实长得不咋地,跟她在这里遇到的不是一路货色。
所以,这菩提金印到底是什么意思?觉得她这根老光棍太炸眼了?
底下突然说说笑笑地来了不少人。
“华将军,这百步穿杨的箭法你可一定得教教我们!”
“只要你们勤加练习,日后未必会比我差。”
一阵拉弓射箭,咻咻咻的破空声,利箭扎进箭靶的声音,十分热闹。
“诶,那不是陛下身边的裴公子吗?”
“他来校场做什么?不会是来向华将军偷师的吧哈哈哈哈哈哈……”
一阵哄笑吓得裴子初后退到树后,不敢露头。
华少羽狠狠瞪着那些多嘴的将士,“不得无礼!统统练自己的!”
说完,他又快步靠近裴子初,不自觉就放轻了声音,道:“裴公子,你是在找陛下吗?她不在这里。”
“华将军,我是来找你的。”裴子初有些底气不足,但还是鼓起勇气看向华少羽的眼睛。
“找我?”
华少羽很惊讶,裴子初不是一直都跟在陛下身边吗?怎么突然找他了?
裴子初很是不好意思地点头,“我想请华将军教我骑射。”
“怎么可……怎么突然想学骑射了?”
拒绝的话语到了嘴边打了个转儿,华少羽不知所措地挠挠头。
“我想帮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