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的能做的点心就那么多,专供和顺还做不出来,如果给大哥再供,雪窝媳妇就是有四只手也忙不过来。
而且雪窝当时考虑的少,签的是只供他家的合同,如果再供别家,要赔人很多银子。
这笔银子我们哪有。”
赵老二说的句句属实。
田氏听得心口憋闷,薛彩樱也不好受,月牙看着老太太的眼里更是充满了怒火。
只有赵雪窝仿佛没听见一般,表情没有任何变化。
可薛彩樱忽然感觉他的大手紧握了一下,他手指太过有力,似乎也没怎么使劲,可握得她的手指都快断了。
赵雪窝意识到自己弄疼的小娘子,赶紧查看。
小娘子的手指红了一圈,好像刚受过酷刑一般。
凭良心说,赵雪窝真没怎么用力,哪知道小娘子的手这么娇嫩,他又悔又自责的看者薛彩樱的手指,比他自己受伤了还难受。
薛彩樱只是皮肤太嫩,赵雪窝的力气虽大,并没有伤她的骨头,疼痛感稍纵即逝,发现赵雪窝炽热的眼神,不好意思的抽回了自己的手。
“我没事,就是刚才疼了一下。”
赵雪窝不知所措的看着她,两手托着她细嫩的小手放到面前,低头吹了又吹,“都是我不好,弄疼你了。”
屋里坐着六七个人,赵雪窝旁若无人的给薛彩樱吹手指,惊得一大家子目瞪口呆。
偏生赵雪窝浑然不觉,好像再自然不过的事情一般。
薛彩樱可受不了大家的目光,脸红的好像刚煮熟的虾米,她又羞又臊的小声嗔道:我真没事。“
赵雪窝看她不是故作坚强,这才松了她的手。
然后看向老太太,道:“奶奶,不是我家媳妇娇气,就和顺的点心还做不过来,哪有给大伯家做的。”
黄氏和赵老大过了大半辈子,从来没被人这么心疼过。
她见不了赵雪窝那贱兮兮的样子,刚才赵老二提过赔偿的事,心里想着还不是银子,嘴上说道:“二弟你说句实话给和顺的赔偿要多少?”
赵老二想到哪说到哪,见到老太太心里憋闷,这些年所受的委屈一股脑的说了出来。
至于赔偿他还真没想过,一下就被问住了。
田氏也不知道该要多少银子。
薛彩樱就更不知道了,大家一起看向赵雪窝。
赵雪窝清了下嗓子道:“这些年我一直没在家,父母没少受苦,如今我回来了,虽然还没什么出息,可也不想再让父母受苦。
至于赔偿的事,当时是和顺的大掌柜定的,就是怕我们再和别家合作,赔偿定的特别高,要三千两银子,就是把我们这个面食铺子给人家都不够。”
黄氏一听三千两银子,倒吸了一口凉气。
心里发狠这个侄子的心可真黑,竟然一口气要三千两银子,他怎么不去抢。
如果抢不违法,赵雪窝早去把大酒楼抢过来了。
赵雪窝注意到黄氏的脸色,又道:“如果大娘舍不得,不如我们两家一起经营这个酒楼,到时候收益我们对半分,那样的话我就是不让彩樱睡觉,也一定把点心做出来。”
提到三千两银子,黄氏还能忍住,听赵雪窝要分她的大酒楼,黄氏当时就爆发了。
她腾地一下站起来,指着赵雪窝的鼻子骂:“我说赵雪窝你是不是脑子不好使,什么叫一起经营这个酒楼?
那是我和你大伯起早贪黑没日没夜才经营起来的,你以为我们容易,当初才是个小铺子,你怎么好意思,动动嘴就想要一半大酒楼?”
既然黄氏翻脸了,赵雪窝也就不客气了,他黑着脸怒视着黄氏道:
“你不提我还不好意思说,当初我当兵可是为了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