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这赵锦煜的哥哥是赵锦程吧,他去年才回的家乡,怎么就为祸乡里十多年了?”
皇上手里握着奏折,闻言皮笑肉不笑的扯了下嘴角:“这是有人给咱们脸色看呢。”
凌予皱了皱眉:“那皇上您打算怎么办?”
皇上稍一沉思道:“你去一趟赵家镇。”
凌予:“把赵锦程救出来吗?”
皇上摇了摇头,“这人不敬皇权,不吃点苦头不长记性,你去看看他,要是过的好呢,就让人多关他几天,要是过不好,就把人给朕带回来。”
凌予领了旨意赶去了赵家镇。
皇上话说的含糊,赵锦程过的不好就把人带京城去,过的好就给点教训。
可这个好和不好到底以什么为分界线?
凌予到了赵家镇直奔大牢。
他想的是这人坐大牢了,肯定过的不怎么好,可赵锦程正抱着一只烧鸡在啃,桌子上还摆着美酒,他一进大牢就闻到了酒香肆意的味道。
这算是好还是……不好?
凌予想起自己亲手写的那份信,言辞恳切,句句都是对他殷切的期盼,还以为他收到信很快就能进京了,可谁知道眼看着都快一年了,连个人影都没见到。
凌予觉得,这个赵锦程确实不敬皇权。
自己当时可是代替太子爷写的信,他也可以无视。
这种大牢坐多了又不伤身,看他膘肥体圆,还能坚持。
就这么凌予来了,又走了。
回京城复命去了。
杨铁柱给赵雪窝准备了烧鸡和美酒,打算两个人一起喝点。
忽然看见一名身穿黑袍的男子进了大牢,他拦上去,对方竟然拿出了皇宫侍卫的腰牌,他没敢说话,把人放进去后,也没敢上前,只远远的跟在后边悄悄的观察了一下。
等人走了才来到赵雪窝身边。
“大兄弟,京城来人了。”
赵雪窝刚撕了一口烧鸡,纳闷道:“京城?”
杨铁柱:“老兄看得真真的,是皇宫大内的腰牌。”
赵雪窝想起雨生说的事,皇上好像认识他,心里奇怪,难道皇上派人来了?
不应该啊,他现在就是个升斗小民,才进了大牢不到一天,京城就算知道了也不可能这么快就派人过来。
他想了一会儿也没想明白,大手一挥道:“甭理他,吃鸡。”
凌予骑快马,从京城到赵家镇不过两炷香的时间。
而邱浩城坐车,最快也得半个多时辰。
况且邱浩城没有急事,一路慢慢悠悠的,到了赵家镇的时候都快中午了,凌予早就走了。
两个人没走同一条路,也没遇到。
邱浩城直奔衙门,先找到李主簿,听他汇报完毕便招了雨生过来。
雨生查清楚了,王屠户前几天去钱庄换过银票,而赵金宝欠了不少赌债,昨天莫名其妙的还上了。
雨生又去王屠户家里查看,果然没找到钱庄掌柜说的那些银票。
赵金宝有重大嫌疑,雨生打算将人传到衙门审问,就在这时,听说邱浩城招他。
雨生心道不好,别人还能讲理,这个邱浩城怕是要专门针对他。
雨生猜的没错,他刚见到邱浩城就被人罢了官,摘了顶戴,好在没直接将他关进大牢。
雨生不过是个从六品的小官,没有给皇上秘奏的权利,给皇上递折子都要经过层层查验。
而他部门的最高领导就是吏部尚书。
吏部又属于六部之首。
不管他怎么做,都没办法越过这个吏部尚书直达天听。
雨生从衙门出来后,先去了一趟大牢。
如今大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