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听到了。”
能和水笙如期成亲,像爹娘那样甜甜蜜蜜的过一辈子。
既然菩萨听到了,水笙也就不多问了。
两个人出了屋,元宵没忍住问水笙:“你跪了那么久,求了菩萨什么?”
水笙只说:“保佑爹爹和义父义母平安健康。”
元宵又问:“没有了?”
水笙不好意思说出口,只道:“没了。”
元宵有些失落的抿了下嘴,“就这些?”
水笙反问道:“那你求了什么?”
元宵自然也不会说了,“和你差不多吧。”
这话水笙还是相信的,她祈求菩萨保佑元宵中状元,元宵自己肯定也是这个心愿。
两个人出屋正看见年年跑过来,她拉住水笙先是问她早晨怎么没喊她,又指着远处的几棵奇怪的小花给她看。
水笙不知道怎么回答,就把元宵教给她的话说给了年年。
年年气咻咻的哼了一声:“就知道是我大哥的主意,姐才做不出来这种事。”
静安寺处于郁郁葱葱的山林之中,古朴且有神韵,每天来这里求佛上香的客人络绎不绝。
郑夫人经常过来听大师讲经,薛彩樱倒还是第一次,竟然颇有心得。
中午在寺里吃的斋饭,然后休息一会,到了下午天气凉爽了一些,两家人才约着下山。
这次大家谁都没逞强,全都坐着轿子下的山。
水笙不习惯骑马,元宵让她坐马车回去,自己则把雪蹄交给侍卫,亲自驾起了马车。
薛彩樱还是和郑夫人同乘一辆马车,几个孩子坐一辆。
出来大半天大家都累了,元宵是练武之人习惯了,没什么感觉。
水笙、年年和郑兰筠东倒西歪的都坐不起来了。
水笙长几个人几岁,不好太过随意,还是坐的端端正正的。
年年和郑兰筠一会靠这边,一会靠那边,没一会都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睡过去了。
开始郑兰筠是靠着年年的,可年年睡着了哪还还管对方是不是自己的小姐妹,只觉得身上沉,迷迷糊糊的用力把人推走了。
粽棕坐在郑兰筠右侧,郑兰筠被人一推,顺着他的方向就过来了。
他有心把人推走,可犹豫了半晌,尤其想到娘的嘱咐,到底没狠下心。
水笙注意到两个人的行为,惊讶的瞪大了眼睛。
粽棕既无奈又无语的跟她耸了耸肩膀,朝她嘘了一声,让她别说出去。
水笙会意,笑着点了点头,轻声道:“保证不说。”
马车回到上午两家相遇的地方,元宵勒住马车,回头喊道:“到家了,让兰筠下车。”
郑兰筠还在睡着,粽棕听到声音担心大哥忽然打开轿帘,赶紧推醒了郑兰筠:“小鬼,小鬼快点醒了,到家了。”
郑兰筠睡的正浓忽然被人推醒,有些不高兴,她揉着惺忪的睡眼道:“你干什么。”
粽棕推她出去:“你娘来了,还睡。”
郑兰筠忽然意识到自己坐的赵家马车,又看见自己这个姿势,很明显是从粽棕身上爬起来的。
小脸一红赶紧跳下了车。
薛彩樱已经回来了,看见郑兰筠白白嫩嫩的小脸上压的花印,笑道:“不如跟我回去,省的折腾了。”
郑兰筠偷偷瞧了瞧粽棕,说了句改天再上门,飞快的跑回自家马车了。
薛彩樱回头看了她一眼,忍不住笑了起来:“这丫头,还害羞了。”
她说完这话,注意到粽棕也是一脸的不好意思,忽然想起在寺庙的事情,粽棕把郑兰筠背上山,该是互相喜欢的。
当然了这么小的孩子不可能有男女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