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失去了做技师的资本，那个男人随即人间蒸发了。
所有的足疗、洗浴都不要阿芸，为了吃饭和满足毒瘾，她只能单干，可是她已经失去了核心竞争力，只能靠服务一些来东海务工的农民工，这些农民工根本就不把她当人，每次做完服务她都身心俱疲。
阿芸无力改变现状因为她的毒瘾越来越大，只要有钱赚，她什么客人都接，后来又染了一身的病。
前段时间她在接客时，无意中听到一个客人提起红姐，她知道我正在四处寻找红姐，便通过李三想要找到我，希望能把红姐的消息卖给我。
看她这个样子，我并不相信她，就她现在这种情况，只要有钱，让她干什么都可以，卖个假消息也不算什么。
只要有口吸的，被人打死都可以。
我俩并没有什么交情，但当我看到她手臂上密密麻麻的针眼时，我又有些心软。
好歹共事一场，就当是可怜她吧！
临走前，我又给了她几百块钱，她不停向我磕头，当年的傲气早已不复存在，毒品真的可以摧人心智。
……
阿芸告诉我红姐这些年过得很不好，她当初消失，并不是逃出东海，而是被人卖到外地。
我无法相信阿芸所说的每一个字，红姐是我见过的女人中，少有的聪明女人，以她的聪明才智，即便栽了也不至于会被人卖。
只有她卖别人，谁能把她卖了？
再说，我之前还听说刘琨到处找她，说明刘琨并没有找到红姐。
对我的质疑，阿芸并没有多说，她并不在乎我信还是不信，对她而言这只是一场交易。
我问她说出红姐下落的那个客人是谁？
阿芸果断将客人的消息告诉了我，这个人就是农贸市场一个卖水产的贩子，叫戚佳。
只要找到这个水产贩子就知道阿芸说得是真还是假。
看到我认真的样子，李三劝我不要相信阿芸的话，他觉得阿芸的消息太假了，我其实也是这样想的，但好不容易才有红姐的消息，我不想就这么放弃。
第二天一早，我就去了阿芸说的农贸市场，寻找这个叫戚佳的水产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