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它的腿上,拍了拍,它便飞走了。
“小主要寄到哪里?”
“家里。”
“是要给老爷?”
“嗯。”
洪绣也没力气多说,回床上又躺下了。
第二日,御书房。
“皇上,钦天监正使齐延凰求见。”
“钦天监?传。”
“传,钦天监齐延凰觐见。”
“臣齐延凰参见皇上。”
“免礼。”
“谢皇上。”
“爱卿此刻过来,是否天象有变?”
“是,臣昨日夜观天象,发现紫微星隐隐发黑,恐危及陛下,特来禀报。”
皇上手里批折子的笔“啪”地一下被折断了。
“怎么突然有此变化?”
“天象时常变化也是有的,皇上不必过于担忧,只是……”
“只是什么?”
“若是拖着不解决,怕是会伤及宿主。”
“如何解决?”
“臣斗胆问一问,宫中近日是否有不速之客,虎相。”
齐延凰捻起手指,眯着眼睛算了算。
“此人应为女子,现住于西边。”
女子,倒是有一个。
“有何不妥?”
“此人本月星宿不利,不宜出门,否则,为其近身者,或身体虚弱,突发疾病,或受到侵犯,危及生命,皇上是否与其接触过?”
皇上脸都黑了,他昨夜去看望蓝云烟,蓝云烟躺在床上十分虚弱,太医来看也没看出什么问题,只说好好休养。
又听说娆嫔也病了,早上还好好的,一下子就烧了起来,甚是诡异。
下人都传张玉遥昨天又去了临泉宫,站在门外鬼鬼祟祟没有进去,不知道要干什么。
皇上心中又气又后怕,好在这两天没怎么和张玉遥待在一起,不然可能要像洪绣和蓝云烟一样缠绵病榻了。
“齐爱卿可有解决之法?”
“既然星宿不利,理应在家休养,不可走动,凡到过之地,取吉利草熏一遍,便可安然无恙。”
“好,辛苦齐爱卿了,你先退下吧。”
皇上命人去查了查张玉遥的属相,是否是齐延凰所说的虎相。
而后靠着龙椅缓了一会儿,才没有那么恼怒。
就他这喜怒无常的性情,若张玉遥不是太后的亲戚,他一气之下,必定要打她个几十大板,赶出宫去,再不准出现在他面前。
“皇上,张小姐确是虎相。”
“福子,传朕旨意,张氏违逆圣意,逐出宫去,幽闭家中,无诏不得踏出家门半步,若有违抗,斩!其余包庇放任者同罪。”
“遵旨。”
不到半日,圣旨传遍后宫。
慈宁宫中。
“姨母,我不想出宫去。”
张玉遥哭哭啼啼,跪着恳求太后,不肯起来。
“谁让你偏要往临泉宫去,那顺妃是皇上的心尖肉,你去打扰她养病,皇上能不生气吗。”
“可……可侄女从小心悦表兄,纵使他心里还没有我,也不能如此狠心,将我赶出宫去啊。”
“皇上下了旨,哀家也没有办法,你先回去,过段时日,皇上气消了,哀家再想办法,让你进宫来。”
“真的没有别的办法吗?我不想走。”
“你要是强行留下,皇上生气,哀家可拦不住,你自己看着办吧。”
张玉遥抹了抹眼泪,心里不甘,却又无可奈何。
太后不帮她,其他人更不用说了,而且皇上正在气头上,她也没那么蠢笨,此时撞枪口上无疑自寻死路,不如就先出宫去,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