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漫挑挑眉,还挺能忍,都能当忍者了,倒要看看你能忍多久,“谁说我不吃,还不再去给我盛一碗?”她扔掉碗,自己重新坐到椅子上,像大爷一样冲着金一霞嚷嚷。
边琦怕金一霞发飙,连忙站起身来,“我来帮你盛,你让你妈去换身衣服哈。”他看向金一霞,冲她使眼色,金一霞狠狠掐了掐手心,克制着情绪转身进房间了。
边琦去厨房盛饭时,为了以防万一药效不够,又往饭里加了些药粉拌匀,他笑眯眯地端着碗给边漫,“漫漫,重新给你盛了碗,你看看够不够。”
战战兢兢地看着边漫吃了几口,见她没有再为难的意思,边琦就坐了回去,“我让你坐了吗?”边漫把筷子扔向他,正好砸在边琦的额头上,“给我站起来。”
边琦拼命忍耐着,不敢跟边漫对着干,双手撑着桌子,缓缓站了起来。边漫看着他没出息的样子,开口侮辱道,“呵,没骨头的东西,我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那你跪下给我磕三个响头。”
边琦手指紧紧地抠在桌子上,几乎要把桌子抠穿,“你别太过分了。。”他脸色铁青,边漫这时突然感觉头有些发晕,应该是药起作用了,她无视边琦,离开餐桌,走到沙发上坐下。
边琦看着她昏昏欲睡的样子,心中激动不已,兴奋得嘴角不由扬起,安眠药终于开始生效了。等到边漫彻底睡去,边琦连忙叫来金一霞,“快,快把她送到畅哥家去。”
那男人叫钟畅,是个酗酒成瘾的胖子,因为在二十六年前抓住了机遇,生意越做越大,赚到了不少钱,也是因此开始喝酒,他的生意变得平平无奇,收入远不如十几年前。
在朋友的介绍下,认识了她的前妻,但是因为每次喝酒回家后,都会对妻儿进行家暴,前妻一怒之下跟他离了婚,并带走了孩子。在那之后,便没有女人愿意嫁给他,他只能不走寻常路,开出诱人的彩礼,给自己“买”一个老婆。
在颠簸的汽车上,边漫悠悠转醒,但她依然闭着眼,听着边琦两人的对话,“你说畅哥真会要她吗?”“你看她要钱没钱,要能力没能力,也就剩一副皮相好看点,畅哥就喜欢这种好看没脑子的女人,这种女人啊,跑不掉。”
“这贱人脑子不是有问题吗,别回头把畅哥伤到了。”“就她那几下子,碰不到人家一根头发丝就被撂倒了,要不是怕她伤朗安,我早就把她打死了。”
很快汽车就到了钟畅的家门口,金一霞先下车按响了门铃,边漫把眼睛睁开一条缝,看见屋内走出一头野猪,那就是钟畅,“人带来了?”他扯着破锣嗓子粗声粗气地问道,声音跟被屁崩了一样难听,真是声如其人,边漫心里翻了个白眼。
“带来了带来了,畅哥你看看还满意吗?”边琦连忙把车门打开,让钟畅验货,边漫被暴露在阳光下,她没有轻举妄动。
钟畅凑到边漫脸颊旁,细细端详着静静地闭着眼睛的女子,眼神猥琐,露出满意的笑,刚要开口说话就被一声清越的声音打断了,“别理我这么近,野猪。”钟畅吓到往后仰了一下,就见眼前的边漫缓缓睁开了眼睛,目光炯炯地看着他。
“你这贱人!怎么跟畅哥说话呢?”边琦在旁边狗仗人势地呵斥道,“诶,话不要说得这么难听。”钟畅抬手挥了挥,示意边琦闭嘴。
眼睛却一直盯着边漫,这女人肤白貌美,身材也不错,虽然嘴巴毒了点,但是这种女人才有挑战性,他就是喜欢这种类型的,要是送个柔柔弱弱的来,他还不一定提得起兴趣,“够辣的啊,妹子,对我的胃口。”钟畅下流地朝边漫吹了个口哨。
不出意外地收获了一声亲切的问候,“傻逼。”钟畅也不生气,反而哈哈大笑起来,“老边,你们这女儿的性子真烈啊,有点意思。”
边琦在旁边赔笑,心里惦记着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