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黑突然一把鼻涕一把泪一把泪地哭了起来,“姐,我求求你,能不能再缓我几天,我肯定能还上的。。”边漫看着他突然绽开了一个灿烂的笑,看起来人畜无害,“你早说还不上啊。”
刚刚还在哭的老黑,被这变脸整蒙了,捉摸不透眼前这个女人的脾气,他只好跟着赔笑,“姐这是答应了?”
却忽然感到耳朵一凉,紧接着就是火辣辣的疼,人群中又爆发出一阵尖叫,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什么事的老黑,就看见边漫手里捏着一只耳朵。
没想到边漫直接把人的耳朵割下来了,动作快得都没看清,押着老黑的阿强,看着自己衣服上沾到的血脸色如常,反倒是孟璞看见这一幕,脸都白了一瞬,整个人非常紧绷。
边漫捏着那只耳朵,掰开老黑的嘴塞了进去,“你还不上的话,也没办法了。”她又伸手一拉,把他的手扯过来,手起刀落,齐齐地连根切下两截手指,虽然边漫一直笑着,但是那笑容跟撒旦无异。
老黑因为疼痛和恐惧,脸都变形了,他叫得惨绝人寰,拼命呕出那只耳朵,哭喊着向眼前的女人求饶,“我错了!!姐!我错了!!我还钱!我马上还!”
“哦~你现在还钱啦。”“我还!我还!求求你放过我!”老黑再也受不了了,看着那个沾满口水和血迹的耳朵,他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
边漫挥挥手,阿强放开了老黑,他跪在地上,不停地给边漫磕头,“谢谢姐!谢谢姐!”
半小时后,老黑东拼西凑,又从高利贷那借了十来万,才堪堪还上了欠严桥的那些钱,边漫看着他拆东墙补西墙,冷笑一声。
“这人啊,做事还得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不该碰的就别碰,你说是吧,孟璞。”
孟璞站在一旁,脸色恍惚,似乎还没从刚刚血腥的场面中回过神来,听到边漫跟他说话,转头看了一眼她,眼中带着一丝无法掩饰的恐惧,低低地应声,“是。”
“呵。”边漫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视线从孟璞脸上移开。
三人成功收到账,便驾车回到了总部,边漫禀报了一声严桥,便回了自己的房间。
她又思考起了昨天没有得到答案的问题,最后得出了两个可能性:第一,消息是假的;第二,警察局有内鬼,提前通风报信了。
想到第二种可能,边漫感到浑身一寒,她辗转反侧,直到天色微明,最终下定决心要靠自己找出真相。
边漫跟随严桥来到星晟饭店,提前到达了包间,两人坐在一起,周围是几个严桥的小弟,几人静静地等待着姜涛的到来。
好在,没有让他们空等一场,姜涛如约而至,身后呼呼啦啦跟了一群人,他脸上带着戏谑的笑,“怎么,严哥这是准备服软了?”
严桥笑笑,“没什么,就是不想争了,来,坐下说。”他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姜涛在俩人对面落座,一群人则一字排开,站在他的身后,不像是来吃饭的,像是来砸场子的。
“吃个饭还带这么多人,见外了不是?怕我对你动手?”严桥表面上一派和气,心中冷嗤,确实要动手,只不过不是在这里。
这姜涛怕不是脑子进水了,带这么多人过来,也不知道留几个在家里。
“严哥这话说的,我这出门啊,不带点人不习惯,这吃饭嘛,人多才热闹!”姜涛笑起来。
他这人与严桥不同,一个是心眼子多,背地里阴着坏,还有一个是光明正大的坏,恨不得把“我不好惹”写在脸上,姜涛就是后者。
边漫走出去叫服务员上菜,严桥招呼着,“来来来,吃饭。”还起身给姜涛倒了杯酒,“来,我敬你一杯。”
姜涛举起杯子跟他碰了一下,杯口在严桥杯子的上方,以一种上位者的姿态饮下了酒,严桥握着杯子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