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妙言说绣就绣,整整一下午,她都坐在了刺绣阁绣手帕,有不会的地方还虚心请教。
看的桃红满意的连连点头,这次她可以给皇后娘娘交差了,最起码,在她这沈妙言没出什么乱子。
是夜,沈妙言几人盯着桌上无意打翻的饭菜,零星滴落在地上的白粥还泛着白色泡沫。
春雨庆幸的拍了拍胸口,沈妙言则一直看着手腕上泛光的镯子低头不语。
若刚才春雨没有碰到碗,或者她没有及时看到镯子上泛起的提示,怕是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春雨,将桌子上的饭菜放起来吧,一会还有
用,今晚我们怕是不能睡个好觉了。
沈妙言等人准备好了计策,打算来个翁中捉鳖。
这边楚知衍则得了暗卫给的消息。
楚知衍听完后,腾的一声站起身来,开口吩咐道:“走,过去看看。”
迈出门后,又对东宫的侍卫吩咐道:“这封信,连夜找人秘密送到丞相府给沈丞相。”
说完,就带着人急匆匆的往绣衣坊走去。
沈妙言等了差不多半刻钟的时辰,听着外面传来的轻巧脚步声,就知道那下药之人要进屋来察看她们到底死没死了。
桃红偷偷进了门,屋内漆黑一片,她微微
走近看着沈妙言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的模样,放下心来。
只是只一会,就察觉出了不对劲,沈妙言身边那两个丫鬟呢,若她出了事,那两个丫鬟可不会坐视不管。
就在她想要出门去寻找的时候,察觉到门两旁出来冲出来两道人影,屋内实在太暗了,她瞧不清到底是谁,想要大叫的嘴被人用帕子堵了个严严实实,屋内的灯突然亮了起来。
沈妙言趴着的身子缓缓立了起来,她用一只胳膊杵着头部,一遍用手一圈一圈的转着自己的发丝,冷冷得看着桃红不说话。
桃红的头和身子被春雨春
禾狠狠的按在桌子上,她拼命挣扎着身子,红着眼朝着沈妙言呜呜的喊着,似是有什么话要说。
沈妙言对春雨春禾轻轻点了点头,示意两人把桃红堵在嘴里的手帕拿开,春雨向前把手帕从桃红嘴里扣了出来。
结果桃红竟趁着春雨不注意,狠狠得朝着春雨的食指咬去,春雨一时不趁,手顿时被她咬出了血,桃红下了狠口,春禾见事情有些不妙,忙过去狠狠的扇了桃红两个大嘴巴子。
春禾用了不小的力气,桃红被打的眼冒金星,咬着春雨的手的力道也松了下来。
她的两边脸颊带着红红的
巴掌印,用一双仇恨的眼睛看着沈妙言开口道:“贱人,就你也配喜欢三皇子?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模样。”
沈妙言唇角微勾:“哦?本小姐配不上楚知实,难不成你能配的上?就凭你那下毒害人的本事?”
“你可知谋害当朝一品大臣的女儿,可该当何罪?”
春雨用冷水冲了冲自己被桃红咬伤的手,越想越气。
于是故意开口对桃红恐吓道:“根据庆昌国的律例,无辜谋害大臣之女,轻则斩首示众弃尸荒野,重则凌迟处死,扒皮抽筋,为奴为婢却以下犯上,冒犯主子,罪加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