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从哪里拿到的照片?”
“谁拍的照片?”
“花姐去了哪里?”
我一连串问题冒出来,田曼眼中闪过一抹狡黠。
从后视镜里我看到她得意的笑容,顿时感觉自己又失算了。
还是不够淡定,又要被这个女人拿捏了!
“你不是说可以离开羊城吗?啧啧,这么快就变卦了?”
我长出一口气,无力靠在座椅上,很是郁闷。
“要不要跟我合作?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
田曼一脚踩下刹车,车子停在路边。
“你现在可以回去准备,两天后会有人来找你。”
我眉头紧皱,满心郁闷下了车。
观察了一番四周环境,闪身钻进一个巷子。
等田曼看不到我,我又悄悄摸了回来,从巷口探出头。
只看到几个壮汉钻进田曼车里,正是之前那些伙计,开蚌的那个阿狗也在。
“曼姐,这小子一看就不靠谱,为什么找他?”
从小就被花姐揪着耳朵锻炼听力,就在嘈杂的菜市场偷听别人说话,虽然现在距离田曼几米远,我还是听得一清二楚。
“这小子虽然年轻了点,但是手上功夫可不差,他们两姐弟是我见过的千术最厉害的!”
“王大成入行早,根基深,就算损失十万八万也不会伤筋动骨。”
“咱们想要进入赌木市场,不动则已,一动就得把王大成给彻底按死!”
“我做的局你们几个配合不好,必须得牛小力这样的高手才行!”
几个人听田曼这么高看我,除了惊奇之外都有些不服气。
“行了,都别想太多,给你们两天时间休整,两天后要么王大成死,要么我们离开羊城!”
等车子走远,我拍拍屁股从巷子里出来。
这个女人自信过头了,真以为我是软柿子随便被人拿捏!
我暗自冷笑,哪来那么多好事都让你一个人摊上,谁利用谁还不一定。
……
回到出租房,朱莉正合了一圈人搓麻。
刚入新世纪,监管方面还有些松懈,城中村随处可见露天麻将桌。
我看了几眼来了兴趣,规矩很简单,无非是打得大一些。
放炮要一百,自摸得两百!
一圈下来不过三五分钟,一天下来输赢上万轻松松松。
我的位置正好在朱莉和下家之间,能看到她们两家的牌。
朱莉下家是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看样子二十六七,低胸吊带随着摸牌打牌晃动,偶尔春光乍泄。
我还以为几个人都是熟人,看了一会儿就觉得不太对劲。
朱莉下家跟对门的男人玩暗号呢,每当女人需要吃筒子就会抖一抖胸前,然后对门男人就会打一张筒子出来。
出老千啊,只是这种手法也太弱鸡了。
我还考虑着要不要跟朱莉传个暗号,毕竟她长得漂亮,人又不错。
“碰!”
对面男人还想拿回去筒子,朱莉随手推倒牌。
“截胡!七对两番,萍姐海哥,你们两家还得多加一番,给钱给钱!”
我大感意外,朱莉对面的人也忍不住伸头看了过来。
还真是七对,如假包换。
“今天点儿背啊!”
对面男人点了四百出来,一脸愤愤不平道:“萍姐,两家听牌筒子你还打筒子,这不是故意给人送钱吗?”
跟萍姐玩老千的海哥掏了八百,无奈道:“老刘啊,萍姐人家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就喜欢放筒子。”
两个老爷们儿当众开车,荤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