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山一本正经道：“吴先生此举有失艺术工作者的风骨啊，咱是为了这点庸俗之物折腰的人吗？”
嘴上这么说，童山毫不客气把钱装进口袋里。
当然，这也是我教他的。
吴云生谨慎多疑，童山表现得越是贪财，吴云生越是放心。
虽然能得到同样的结果，花钱跟不花钱7两码事。
花了钱得到的结果，更容易让人接受。
吴云生给童山竖了个大拇指，笑道：“艺术工作者就该高风亮节，罗博士以身作则，鄙人佩服！”
童山点头道：“既然吴先生不耻下问，那我就说了。”
他指着其中一个张大千印章说道：“其实很简单，问题嘛，就在这里。”
吴云生一脸疑惑，问道：“罗博士，我自己也研究了很久，没看出什么名堂，麻烦您给解释解释？”
童山笑着搓了搓手指，意思很明显。
吴云生嘴角抽了抽，咬牙又拿出一沓钞票。
“罗博士，您再仔细看看？”
接了钱童山开始侃侃而谈。
“其实大部分人都不清楚，张大千的印章有两种，一种是他收藏鉴赏的作品要用的印章，另外一种就是他自己临摹的作品要用的印章。”
说着童山递给吴云生放大镜笑道：“吴先生仔细看看，这个字中间一横要比上面略长？”
吴云生仔细看了一遍，果真是这样。
“罗博士，为什么会这样？”
童山一脸自信道：“吴先生如果不信可以去查相关资料文献，张大千临摹的作品都是用这种印章，他自己画虎使用的印章这个字中间一横都要短一些。”
吴云生赶紧摇头道：“罗博士，我没有不相信你的意思……”
正在这时，外面门铃响起。
童山顿时愣住了，我在衣柜里也吓了一跳。
吴云生一脸奇怪，问道：“罗博士，有客人？”
童山额头冒出了冷汗，心道可千万别是钟海涛！
实际上这会儿我们几个人心里都绷着一根弦，万一真是钟海涛，之前所做的一切努力都成了泡影。
我果断让童山去开门，此时童山两条腿跟灌了铅一样，脸色也极为不自然。
吴云生不明所以。
等童山开了门，看到外面站着的女人，心底稍微松了口气。
“喂，搞什么呢，说好的八点上门，还要不要做全套了？”
我心里暗暗爆了一句卧槽，钟海涛这老东西还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到了这里还是喜欢这一套。
“时间迟了点，但是我告诉你，老娘伺候你舒服了一分钱不能少！”
女人看了童山一眼，顿时愣住了。
“咦？之前不是一个老头叫的服务，人呢？”
我赶紧安排童山把人拉进房间，给钱都是小事，能够分散吴云生的注意力就行。
女人被童山拉进房间，本想着占了点便宜，伺候年轻小伙可要比老头舒服多了。
但是看到房间里还有几个人，顿时拉下脸。
“喂，之前可没说过那么多人，我只伺候你一个，要是其他人加一起，你得加钱！”
童山没想到女人会这么生猛，居然还想多p，吴云生更是想不到，感觉挺尴尬。
刚刚童山不自然的表现终于能说通，感情这是找了小姐怕别人知道，面子上过不去。
“加什么钱？就我一个人。”
女人疑惑地指了指吴云生几人，问道：“他们几个干什么的？告诉你老娘可不让随便拍，看也要钱！”
童山揉了揉额头，尴尬道：“不用，他们马上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