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
“当你在灰色世界经历过一百种死亡后，仍然能保持自我的话。你以后的每次死亡，只要意志不灭我就无条件为你复活！”
赫莱恩没有理由拒绝，既然伊丽丝提出了新的交易内容，也肯定不会允许赫莱恩拒绝。正如伊丽丝刚刚所说的那样，只有赫莱恩某天能比肩神明的时候，才有资格和奈亚平等对话。
否则，在那些高高在上的生物眼中，所有人类不过是家畜，是它们饲养在笼子里的玩物。它们偶尔会喜欢其中一只，但失去兴趣之后，也会随意都在一旁或者杀死。
赫莱恩很清楚这一点，所以他没过多犹豫就答应下来。
然而伊丽丝下一句话却让他心里直骂娘！
“自己爬进去，从脚开始粉碎自己。”
“还有........”
伊丽丝顿了顿望着赫莱恩冷嘲热讽的说：“我穿不穿内裤，和你没什么关系。”
“并且作为“伟大主宰”奈亚的一缕意识，你最好还是对我尊重些。要是下次我在听到你心里骂完婊子，我一定会好好折磨你的！”
赫莱恩已经爬上了绞肉机，他坐在入口处看着前面一排排尖刺的滚筒，对伊丽丝回答道：“好好好，尊敬的伊丽丝大人，下次我换个词！”
“碧池如......”
还没等赫莱恩把话说完，他像是被人推了一把就掉进了巨大机械中！
紧接着齿轮咬合声响起，随后就传来了赫莱恩的痛苦哀嚎。
“伊丽丝你这个婊子！”
赫莱恩骂完最后一句，身躯就已经穿过了带满钉刺的滚筒。无数细小的尖刺刺穿他的身体，最后刺穿他的头颅。还没等赫莱恩感受到疼痛，他的双脚已经被圆形滚筒碾碎！
紧接着，便是身上每一块骨骼，每一寸肌肤，每一丝血肉被粉碎成颗粒的感觉。
正常情况下，当赫莱恩经过第一个尖刺滚筒后就会死亡。但是在伊丽丝的操控下，哪怕赫莱恩的身体被绞碎成了肉粒碎骨，他仍旧能感受到每颗肉粒和碎骨上传来的疼痛。
他现在明白了，伊丽丝想要的就是纯粹的折磨。
十分钟后，赫莱恩完好如初站在湖面上，伊丽丝对他说道：“自己爬进去吧，再死一次！”
二十分钟后，赫莱恩双腿发抖着站在湖面上，伊丽丝嘴角勾起对他说道：“自己爬进去吧，再死一次！”
三十分钟后......四十分钟后.......五十分钟后.......
赫莱恩全身虚脱的跪坐在湖面上，他已经不记得自己死了几次，但每次死亡的痛苦都在加倍。
正如刚开始伊丽丝说的那样，它不需要给赫莱恩换条新裤子。现在只要赫莱恩听到伊丽丝开口说“爬进去”，秽物就会浸湿他的裤腿。
不是赫莱恩害怕，只是身体对折磨产生了某种畏惧本能。
“自己爬进去，再死一次！”
伊丽丝又下达了命令，这次赫莱恩没有动，他在思考着什么。
过了许久，跪坐在灰色湖面上的男人突然放声狂笑起来大喊道：“原来是这样！”
“原来是这样！”
“老子悟了！老子悟了！”
赫莱恩站了起来，眼中燃烧着金色的火焰，他对不远处的伊丽丝说道：“来吧，你个上海堡垒2！”
“不就是再死一次？！”
“每一次死亡都将是对我肉体的淬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