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浴室的门，她悄悄朝他望了一眼。
他撑着脑袋，目光定在她的身上。
在他的注视下，温雨濛从浴室走出来，经过他的床，回到自己的小房间。
他没有阻止，目送她进去，耳朵听着她上床，盖被子的声音。
然后起身，开门，躺在了她的身边，低哑着嗓，“主人也喜欢睡小床。”
“很挤！”
“就喜欢挤。”
“随便你！”
她背过身，面朝着墙。
夜凛洵将脑袋靠在她的脖颈处，獠牙叼玩着她肩上的衣料，无意识地解下她睡衣的第一颗纽扣，手伸了进去。
温雨濛双手捂住胸口，转身怒瞪着他， “你想干嘛！”
他的身体往前拱了拱，大掌托着她的后脑勺，封住了她的唇，“小宠物……”
“...... ”
“我已经放过你很多次了。”
温雨濛不明所以，问道，“什么很多次？”
他握起她的手，十指紧扣，按在她的脑袋上方，“别害羞，我们迟早要跨越这步。”
话毕，另一手的指甲朝睡衣中间往下一划，纽扣全部崩开。
“我我我我饿了！！！！！”
“我要吃饭！吃肉！”
同样的招数，也不知道好不好使了。
“乖宝宝，明天再吃荤。医生说你许久不进食，肠胃不适应，只能吃点流食。”
他低哑的嗓音带着妖魅，哄然道，“流食……也不限于小米粥，对不对？”
“嗯嗯！”
只要别对她耍流氓，给她吃东西，就行！
然后她再慢慢和他掰扯，等他一旦忙起来，也就顾不上她了。
“对！主人说的对！不喝小米粥了，我想喝别的！”
“最好是主人亲手做的！”
夜凛洵眸光深邃的看着身下的女孩，哑笑，“纯洁的小宠物～”
“你大概不懂，我在暗示什么。”
温雨濛：“……”
不是在讨论干饭吗？
“我说过，已经放过你很多次了。”
“这次，不想再放过……”
“我夜凛洵好像生来就厌恶女人，从未对女人有过好感或者亲近，更别谈什么恋爱或者结婚。
可小宠物，你不一样，我喜欢你。”
那种没缘由的喜欢。
大概是她的血液味道太过香甜可口，才会让他如此爱不释手。
可此时此刻假设她身上流的不是黄金血，对她，依旧是喜欢的。
而且那喜欢的程度越发深了。
听他这般说，她问，“以前都没有谈过恋爱吗？”
“嗯。你信吗？”
活了大几千年，却像是没活了几年。
值得回忆的事情，少之又少。
他过往的日子，不是在杀戮就是在睡觉。
至于在没当首领以前的日子，已经是五千多年前的事情，记忆早已变得模糊不清。
那时他的父亲还没死，为了扶持他成为下一任夜墓的领主，整日培养他，教育他，换一种解释，就是在打他、骂他。
温雨濛的眼睛突然湿漉漉的，她想说不信的。
活了九千多年的怪物，怎么可能没谈过恋爱......
可是她想起伯斌说过，纯种血族是没有人性的。
人性，是否也包括人的七情六欲？
是她喂他喝下改变纯种基因的药水，让他有了人性。
让他喜欢上自己？
温雨濛没有抵抗，身上的衣物被他彻底扒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