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雨濛蜷缩在墙角,如同一只受惊的小鹿。
夜凛洵弯下腰背,伸手揪住她的衣领,将她从地板上提了起来,侧脸,盯着她怯弱的表情看了一会儿。
甩手,扔上了床。
温雨濛惊恐无比地看着他,两条小腿快速蹬着被单,往后退去。
然而只见他,缓慢解下衬衫上的衣扣……
……
……
一周后。
温雨濛恢复意识。
她趴在床上,不能动,动一下,哪里都扯着疼。
身上青一块紫一块,没有一处好肉。
眼泪早已流干,两只杏眼肿成了核桃。
胃里没有一点东西,反胃想吐,只能难受地干呕两声。
完事后,夜凛洵便直接离开了哈哩。
不过他也没有对受伤的温雨濛完全不管不顾。
海岛别墅里有几个照顾她的女佣。
女佣们想给她洗澡、换药。
温雨濛宁死不许她们碰她。
她觉得羞耻,非常羞耻,所以任女佣们说什么,她都说不要。
僵持了许久,再这样下去,恐要闹出人命,女佣们没办法,只好打电话向夜凛洵求助。
“首领大人,温小姐醒了不肯涂药,不肯吃饭……”
她听到女佣在给他打电话,立刻提高了分贝,“吃、饭……我要吃饭!”
只要......
不要让她见到怪物。
两周后。
温雨濛可以下床了,身上的伤也愈合了不少。
她给老朱打了个电话。
电话里,老朱很着急,问她在哪儿。
她沉默。
老朱又说,怪物在富东。
为了让老朱放心,她说她和怪物在一起,非常安全,没出什么事。
没出什么事……
这段时间,她一直在自我调节中。
濛濛,没事的。
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濛濛,你现在不还活着呢么。
什么都会过去的,会随着时间过去的……
竖日。
老朱来了哈哩。
因为她打的那个电话,让夜凛洵误以为她思念老朱,所以好心命人将老朱接了过来。
然后,老朱的到来,彻底击碎了她的自我安慰屏障。
有种本可以遮掩住的丑事,昭然若揭的感觉。
她什么都不用说,单单只看表情,老朱便能猜出八九分。
更何况,还有那些显露出来的红色印记,十分明显了。
老朱毕竟是个大男人,也不好一直待在她的卧室里,嘱咐了几句,便匆忙离开了哈哩。
眼睛突然酸涩。
湿漉漉的。
她又哭了起来。
独自,在卧室,闷在被褥里,放声大哭了起来……
......
月夜,云团压得很低。
大风呼啸的森林迷雾中,出现一头野兽。
面容可惧,金牙铁齿,发着光的两只幽蓝瞳孔,正在专注地寻觅猎物。
逆风逆雨中,它翻越两座大山。
最后将目光锁定在森林中的一处小木屋。
小木屋很破。
无门、无窗。
阻不了风,遮不了雨,也挡不住野兽的侵袭。
残破的屋檐下,躲着一只瑟瑟发抖的小鹿。
问它,为什么会在这里?
它哭丧着脸,不回答。
问它,为什么不回家?
晶莹剔透的眼泪从它的眼角,一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