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走......”
他说，“好。”
然后抱紧了温雨濛。
见好就收吧。
既然她都说了别走，就算她反悔，他肯定不会再走。
温雨濛黯淡的眸子亮了亮，她还没有……好好说呢。
好什么？不走了？
温热的唇触碰到她的，温雨濛立刻低下脑袋，躲开了他的吻。
夜凛洵从下面撩开她的衣衫，她赶紧往后坐了点，抱住了自己。
他走去衣帽间找了一套宽松保守的睡衣，坐到她身边。
她又挪了挪屁股远离他，摊出手，“我自己换。”
不许他走，可并不代表已经原谅了他。
夜凛洵默不作声地脱去衣服裤子钻进被褥，睡了半边枕头。
温雨濛换好睡衣，转头看见他死皮赖脸的模样，犹豫了几秒，躺了下去，睡在了另外半边枕头。
见他的脸又要凑上来，温雨濛提起被子阻隔他的靠近，冷声，“不愿意。”
“那我们睡觉。”
温雨濛快速背过身，将他的手从腰部拿上来，双手抱住他膈应的胳膊，脸蛋枕在他的手背上，闭上了眼睛。
她不知道他为什么会丢下缪衣回来找她。
或许他只是想来和她好好的道别再走，又或许他就是想来陪她一段时间而已。
总之他不会抛弃缪衣，而选择她。
从他看缪衣的眼神里，温雨濛已经清楚的知道。
但不管他因什么原因而回来找她，温雨濛可没胆量去问，她怕得到什么不好的结论。
他的手背上湿漉漉的，他想，她又在哭了，抬起脑袋依在她的颈窝处，“我回来是因为……那个缪衣是假的。”
“刚才你见到的女人，是魑影做的。你还记得华予颜吗？她是华予凝的魑影，她们就长得一模一样。可假的终是假的，永远都不可能变成真的。”
温雨濛睁开通红的眸子，“这么说……如果她是真的，你就不会回来了。”
“可她不是真的。”
“如果是呢？”
现在的夜凛洵异常清醒，斩钉截铁地说道，“她不可能是。”
他不可能会爱上两个女人，也不可能爱上除缪衣以外的任何人，所以现在在他怀里的这个是真的。
“因为你是。”
温雨濛真是欲哭无泪，甩掉他的手，忍着愤怒的情绪沉声，“你可以滚了！”
滚是不可能滚的，但是他说的这话，自己也知道很欠揍，明明她表现得那么排斥缪衣的身份。
“这是事实。”
既然已经被她知道，他没有继续隐瞒下去的意义。
“我、不、接、受！”
她哽咽着声音，“你非要把我当作是她，那是你的事，你不要在我面前表露出来。”
如果他愿意留在她的身边，她不在乎在他心里到底爱的是谁，因为爱他是自己的事，可也不是那么心甘情愿的能接受自己成为别人的替身的。
“我不是女巫，也没有你和缪衣之间的任何回忆，我就是个普普通通的人类，我叫温雨濛。”
过去二十四年的人生，才是她温雨濛的人生。
就算缪衣是她的前世，也与此生的温雨濛无关。
他单手按住她的肩膀，将她的身子掰过来，俯身，吻着她的脸上的泪珠，“温雨濛……”
“我知道了。”
他还能不依着她嘛。
“以后我不会再叫你缪衣……”
“无论你是谁，我爱的只是眼前的你。”
她问，“真的？”
“第一次带你去哈哩，我们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