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凛洵温暖的大掌在她背后轻轻安抚，笑匿着哄道，“我已经好很多了。”
“可是你还是吐血了！”
她喂给他的血，他一点都没喝进去。
“可是你不是说过会慢慢来的，下次我保证不会再吐出来。”
“真的？”
“嗯。”
夜凛洵答应的爽快，但是今天温雨濛是不敢再逼他喝血了。
往后的一周，温雨濛每天给夜凛洵喂一滴血液，血液在他口中融化，痛苦延展着他身体的每一根神经。
他的厌血症比韦威想象中的还严重。
自从没了宝宝，他眸子的颜色未再变回去，一直都是黑色。
从前温雨濛不敢看他的眸，怕看久了就陷了进去。
现在温雨濛更不敢直视着他的眸，她怕自己看了忍不住哭了起来。
她去找戚睿，逼问夜凛洵的身体情况。
可这次戚睿怎么都不肯说了，本来就是对她隐瞒的，若不是尤今菲不小心在戚睿手机上看到戚睿和韦威的聊天记录，温雨濛至今都还蒙在鼓里。
戚睿不肯说，他说，说了会被夜凛洵往死里揍，想必夜凛洵私下里嘱咐过戚睿。
温雨濛跟夜凛洵说她想见他的主治医生韦威，了解他现在的情况。
提了好几次，夜凛洵每次都找借口推脱。
他再也没有吐过血，起码没有当着她的面吐过。
可是温雨濛却知道他还没有康复，甚至越来越严重了。
有时，他睡在她的身旁，要温雨濛叫好几次他才清醒。
他的皮肤很干，像是失去了水分的树皮，粗糙褶皱，整个人肉眼可见的日渐消瘦。
她很着急，可是却怕他吐血，不敢多喂他喝血。
一个人偷偷地躲在别墅的某处角落偷偷流泪，不知该怎么办。
时间久了，她发现他的听觉都已经变差了。
她故意试探，在楼上小声呼叫他的名字，楼下的他却听不见。
温雨濛走下楼，看到在厨房里忙碌的身影，上前抱住他的腰肢，“我刚才叫你，为什么不回我？”
夜凛洵反应迟钝地回过身，笑说，“因为我在专心致志地帮我的宠物做午餐。”
“什么？”
“牛排，”他笑笑，“你去外面坐着，我马上就好了。”
“最近身体如何？”她问。
“好像挺好的。”
温雨濛回笑，她就知道他会这么说，“那今天多喝点。”
“过几天吧，这几天你来例假，本来就缺血。”
温雨濛从冰箱里拿出一盒她昨天买的猪肝，递给夜凛洵，“这个补血，快帮我做。而且我最近养的很好，你可以喝很多，我不会晕倒的。”
用完午餐，她拉着夜凛洵坐在沙发上，拨开头发，露出白洁的脖颈。
夜凛洵凑过去，张开嘴用獠牙抵在她的脖颈处，过了一秒钟，又将獠牙收了回去，“用针吧，我没有麻药。”
“没事的，我不疼。”
“算了，”他起身欲走，温雨濛拉住他的衣角，“如果你不咬，我就用刀。刀可疼了。”
夜凛洵重新坐了回去，锋利地獠牙嵌入皮肉，新鲜温热的血液流到他的嘴里，可是怎么也咽不下去。
温雨濛双手抱着他的脑袋，不许他撤退。
温柔对待了两个月，他却一点不见好转，所以温雨濛打算用威胁的。
“咽下去，不许吐出来。”
听闻，他听话的将嘴里的血全部咽了下去，却因为吞咽的太快，全数血液喷在了她的锁骨处。
夜凛洵将她按在身下，舔舐着她皮肤上的血液，却干呕